，一股由心底生出的，对那凡人臣服的情绪。
我？
被奴役了？
她脑海中闪过这样不可思议的念头。
另一边。
秦风表情恢复灵动，缓缓起身。
刚才那副贤者时间的慵懒模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甚至还伸了个懒腰，浑身骨节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脆响，仿佛只是刚睡醒。
“重归神座的阶梯？”
秦风看向站在床边，浑身都僵直了的少女，嗤笑道：“要不要那么中二？”
他笑声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嘲弄。
少女眼中溢出绝望、屈辱和恐惧的神色。
很好，这表情就对了。
秦风伸手，用指背轻轻划过她冰凉的脸颊，然后一把捏住她光洁的下巴。
“玩砸了吧？小仙女？”
这一句带着现代网络词汇的调侃，像一记最响亮的耳光。
她高高在上的样子，精心策划的阴谋，在这一句问话面前，彻底成了一个笑话。
“作为惩罚……”
秦风的笑容愈发戏谑。
他一把将她重新按倒在那张宽大的龙床上：“我们一二三四，再来一次！”
这一次，没有丝毫的柔情。
只有纯粹的、粗暴地，毫不掩饰的征服。
......
房间里的床响了一夜。
直到刺目的阳光从窗格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秦风停下了动作，然后缓缓从床上爬了起来。
空气里。
还残留着一夜疯狂的糜烂气息。
旁边！
金发少女精致无瑕的脸上血色尽褪。
湛蓝的眼眸里，再也没有了昨夜初见时的好奇与天真，也没有了后来图穷匕见时的冰冷与高贵。
只剩下一种被彻底玩坏了的麻木。
秦风赤着上身下床，随手从衣架上取过一件龙袍披上。
他给自己倒了杯冷茶，一饮而尽。
冰凉的茶水顺着喉咙滑下，让他混沌的头脑清醒了些。
“叫声主人来听听。”
少女身体微不可察地一颤。
她咬着下唇，嘴唇被咬得发白，一丝血迹渗出。
“主……主人……”
两个字，如同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声音干涩、破碎，带着浓浓的鼻音。
说出口的瞬间，两行清泪无声地从她眼角滑落。
她一个高高在上的神灵，成了凡人的奴隶。
“这就对了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