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神动荡。
已经多久没有破乾元的事在面前发生了?
风自流更是亲见上任宗主渡劫失败的场面,心中至今还有阴影。
这乾皇·能渡劫麽?
他若渡劫,是飞升,还是—·能够驻留?一旦驻留,是否犁平天地一切不服,那时天瑶圣地如何自处?
「是不是很想干涉?」战斗之中,玄女轻笑:「刚才是你们困我,如今似乎该是我牵扯你们··就都别走了。」
粉色雾气弥散四周,裴府不见天日。
在玄女找上裴初韵之时,京中其他地方也都各自发生着变故。
天地如此异象,京中难免混乱,修行者蠢蠢欲动,离京师不远的宗门强者也按捺不住往京师飞来,各处乱成一团。
霍行远就在这个背景下奉命率众镇压京城各方异动。
其实盛青峰也接到了这个指令,他和霍行远负责的体系不同。
盛青峰是否奉皇命尚未可知,霍行远倒是很认真地履行着职责,率军队巡城,接管各处要道,安定京师。
四处布置安排完毕,霍行远带着十馀亲卫大步回归自己的指挥所,坐镇中枢。
雪夜长街,四下无人,血月映于长空,哪怕霍行远是在皇帝这边的,也不禁打了个寒,总觉得心里很虚。
「是谁!」左右偏将「锵」地拔刀怒喝。
霍行远凝神看去,前方街口,一个人影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挡住了他们行伍的去路。
血月映照,隐约可以看清对方的面容,面如冠玉,目若朗星,不是陆行舟是谁?
可血色映在他的脸上,那曾经看着公子如玉的外貌此刻却显得有了些狞,静静地站在街头如同游魂一般。
「陆行舟。」霍行远深深吸了口气:「你在干什麽?」
陆行舟朗声道:「霍侯爷私藏神器,以致天罚,故天降血月以警示。陆某奉上谕,特来捉拿侯爷,无关者请退开。」
声传数里,别说这条街了,怕是几条街外都听得清清楚楚。
无数因为今晚的诡异而关门闭户躲在家中的人们,纷纷推开窗户,想要吃瓜。
霍行远简直气笑了:「陆行舟,你还假传起圣旨来了,知不知道这是什麽罪?给我掌下!」
「都不信?」陆行舟咧嘴一笑:「我给大家证明一下哈。」
随着话音,天空乍起剑光,刺入霍府后院的位置。
霍行远心中剧震:「姜渡虚!」
「是的。」陆行舟笑眯眯地压低了声音:「今晚情况如此特殊,无论是太师还是大供奉,应当都在祭坛那边,侯爷又率众出来了那边就算留有再多的上三品供奉拱卫,怕也接不住姜先生一剑,你知道我等这种机会等了多久麽?」
「眶!」仿佛佐证他的说法一般,随着剑光坠落,霍府方位一声爆响,竟有仙灵之气冲霄而起,许多人都仿佛看见了仙女散花般的幻景,全城清香扑鼻,把这血月邪诡之意都冲淡了许多似的。
但很快,下一刻那边的仙气光华又与血月达成了一种完美的和谐,只要是个人都看得出来,这个血月的诞生本质和那仙灵之气脱不开关系,必有因果。
霍行远目瞪口呆,一时脑子空白。
霍家藏了十年的丹炉,就这麽现于世间。
和血月有关,那是当然,顾战庭后期可是吃了很多这个丹炉炼出来的药,其中的妖血魔血与他的乾元突破强相关,二者当然具备因果。
可这陆行舟怎麽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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