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是这麽精准,暗合天道。
「你之前找我?」元慕鱼的神念传来。
夜听澜咬着衣摆,伸手搂着男人的脑袋:「嗯—之前干什麽去了,找你那麽多次没应答,我以为你像之前一样故意不接我的传讯。」
「本座一堆事要做,以为都像你这种道姑一样没事做的嘛,一天天在那看星星,像个星奴一样。」
「?」夜听澜一股恼火直冲脑门,下意识就松口出声:「观星揽月,识天道契律,知日月仪轨,难道要像某些人一样把自己关在不见天日的地底下,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还阎君,丑角都没你能演。」
这一松口就把衣服盖了下去,把男人脑袋裹在了里面。
陆行舟:「?」
夜听澜一肚子恼火都被这场面逗笑起来,伸手抱住那衣服里的脑袋瓜:「乖哦,就这样,别乱动。」
元慕鱼:「?」
三个人的问号冒起得很有节奏感。
元慕鱼被得都没什麽反应,这一刻却在那边忽地暴跳:「夜听澜!你在干什麽?」
夜听澜忽地发现这才是教训元慕鱼的最佳策略,妈味教育没用:「我?我和你姐夫亲热着呢,
我还没怪你这麽会挑时候,你倒叫上了。说吧,找我什麽———嘶———」」
却是陆行舟不忿被当个姐姐气妹妹的工具人,开始了其他位置的进攻,道袍下摆被撕开了。
元慕鱼反而在那头平静许多:「你就装吧,哪能次次那麽巧,这次可是我主动找的你。哦对了,该不会是你在偷野汉子吧?」
陆行舟把脑袋从夜听澜的衣服里钻了出来,拍了她一下:「转过来,趴着。」
夜听澜羞耻得没动,元慕鱼却彻底爆炸:「陆行舟!真是你!」
「当然是我啊,阎君阁下难道还真希望我被人绿啊,好列那麽多年朋友。」陆行舟道:「有什麽事快说哈,别打扰姐姐姐夫。」
元慕鱼在那边浑身发抖。
夜听澜被男人强势翻了个身趴在那里,也在这边浑身发抖。
这一刻姐妹难得地同频,只不过一个是气的,一个是羞的。
上一次在天霜国类似的场面时,夜听澜还觉得自己在鱼目前犯,而这一次却感到自己像是在妹妹面前被男人玩。
主客易位,心理感受就是这麽明显。
夜听澜忽地觉得陆行舟从妖域回来之后强势了不少,是不是被妖气野性影响了啊·还没想个所以然,身躯微凉,已被扒乾净了,就剩个空荡荡的道袍还着披身上。
元慕鱼在那边都有点语无伦次:「陆行舟,你现在怎麽变这样了?这麽好色!听说你刚从妖域回来,风尘仆仆,是不是澡都没洗—不是,你还这样不顾疲劳,滥行无度,对修行不利.不是,夜听澜你怎麽这麽不要脸啊?通着话呢你都能和男人乱来!」
夜听澜很想说现在好像不受我控制了,可话到嘴边却只剩喘息。
元慕鱼听着喘息面无表情。
陆行舟道:「阎君找我夫人什麽事,快点说完,我们还有事呢。」
「你能有个屁事!」
陆行舟看了一眼,暗道是的。
元慕鱼切齿道:「是夜听澜先找的我!我只是问她找我干什麽!」
夜听澜有些辛苦地咬着指头:「我丶我问你从夺舍段凝那个古界残魂那里搜到了什麽信息,和你交换所得..—.啊——.」
舟行旱地,这次轻舟熟路。
「?」元慕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