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别人也都用奇怪的眼神在看她。人家宗主抱弟子回去治疗,虽然也有点过了,这点小伤不至于让圣主亲自出手,可那也是人家对弟子的关爱之心,你激动个什麽?
压根就不会有人想像,天瑶圣主真会在众目之下和情郎秀恩爱,而且是有针对性地秀给人看。
元慕鱼气得磨牙:「他那才多大点伤,自己不会走吗!」
「宗怎麽处理伤患,似乎不劳外人关心。」夜听澜悠悠抱着陆行舟离开了擂台:「姑娘还是先下去吧,轮到贵方第三人上场了,不要干扰比赛秩序。」
「外人,我·——」」
「难道不是吗?」
夜听澜说着已经下了擂台,故意不直接飞上她的主席台,而是慢悠悠地往台后绕,好像是为了找个清静之地给弟子疗伤。元慕鱼几乎是本能地追了过去,一把扯住她的衣带,压低声音切齿道:「夜听澜!你干什麽!」
夜听澜脚步不停:「我不是已经回答了吗,平澜小姑娘。」
说着目光往她胸前一警,「平」字重音,生生把平澜的意思变成了另一个意思。
有点平的夜听澜嘛。
元慕鱼气得头上都在冒烟,切齿道:「陆行舟,你多大人了,自己没有脚吗!」
陆行舟安然靠在夜听澜怀里,平静的眼眸凝注在元慕鱼身上,始终没有出声。
直到这一句话出口,陆行舟的眼神才略微波动了一下,慢慢开口:「我没有脚的状态难道不正是你希望的吗?」
元慕鱼如遭雷击地站在那里,再也跟不下去。
眼睁睁地看着夜听澜绕往后台,两人暖味的身影绕进拐角,再看不见。
时不时有人奇怪地警了眼高台边,一个被障眼法遮得看不清容貌的小姑娘静静地站在那里,在这万人喧嚣的赛场里,只影形单。
台后无人,已经是礁石海岸,
夜听澜抱着陆行舟放在一块礁石上坐着,笑眯眯地俯身刮了刮他的鼻子:「我以为你会避忌,
不让在她面前亲密,结果你真一点都不在意。」
陆行舟奇怪地反问:「她又不是我老婆,这为什麽要避忌?」
「她不是—·嗯—」夜听澜斟酌了老半天,才道:「她好歹算你家人,把你养大了。」」
「是。她还是我的恩人和老师,我至今也记恩啊。」陆行舟道:「但她既然不要我,那我的情事又与她何干呢?总不成她不要我,还不让别人要,世上哪来这个道理。」
今天的夜听澜从所未有的高兴。
以前不管怎麽说,心中那一缕隐隐的「代餐」忧虑还是很难完全抹去的,但今天彻底证明了,
正主儿都在面前了,为什麽还要代餐?这就不是代餐,没有一文铜板的关系。
不仅不是代餐,并且那个所谓正主儿早就一点都不正了,啥都不是。
纠结那个还不如纠结一下沈棠。
「好好好。」夜听澜宠溺地俯下身:「先生要给你疗伤了,打算怎麽疗?」
陆行舟直接嘟起了嘴。
夜听澜凑上前,就要相吻。
那边元慕鱼一个人静静地呆立良久,脑子里一团乱麻也不知道都想了些什麽。
本也是自己要断情,所以疏远行舟,又怕疏远了他就不属于自己,所以乾脆栓在身边。这本就自相矛盾。
那天话赶话,说到行舟负气出走,心里也未尝没有「就这样吧」的想法。
从此一别两宽,没有什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