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舟咕嘧:「你确定我这个效果,不是因为昨晚和夫人的阴阳调和?」
夜听澜:「.—」
好像也有点用,毕竟疗伤方面,他伤只在神魂,修行方面的和合共进还是在生效的。
「所以先生的督促,难道不是在督促这个」陆行舟双手一揽,把揉脸的大姐姐抱进了怀里。
夜听澜没好气地一把摁着他的脑袋闷进了胸前:「督促,促不死你!」
陆行舟两手在旁舞动:「唔唔唔—.」
「有什麽话要说?」
「唔。」
「别说了。」
「.—」陆行舟老实了下来,索性环抱着腰不动了。
夜听澜低头看着,眼里的温柔渐渐变得有些妩媚,咬着下唇道:「别光着,昨天怎麽动的,
再动动。」
陆行舟:「?」
快被你捂死了还怎麽动?难道你说的是动牙?
哦可能真是,总不能是动舌,你这衣服穿着呢舌头能干嘛。
于是陆行舟微微转头,轻咬了一下。
夜听澜喉咙里再度发出轻轻的闷哼,抱着他脑袋的手都软了三分。
夜听澜很不想承认,此时此刻却必须承认,自己是真有欲望的。
在长期严苛的自守之中,以为磨灭丶以为消亡,却原来压着从未消退,一旦反弹,似是比一般人更要严重。
起码那小黄书里描写的侯府大小姐,可没有自己这麽主动的。
算了,大小姐和本座有什麽可比的,找小奶狗伺候伺候怎麽了?
正这麽想着,外面传来独孤清漓的声音:「师—叔,在麽?」
夜听澜触电般丢开陆行舟,低头看看胸前的水渍并不明显,便板着脸出了门:「你怎麽回来得这麽快?」
独孤清漓倒也没发现水渍,只是对这个师父变师叔的概念越发习惯了。
你还跟我板脸·我没给你们带回一只阿糯就很对得起你们了好吗?
反正逐出徒门,爱咋咋。
于是脸比师父更板,面无表情地回应:「嫌我坏了好事是吧?」
夜听澜道:「你在想什麽,我们在研究修行,被你打断了。」
独孤清漓狐疑地看了师父一眼,师父面不改色。小白毛哪想得到师父都变成这样了,反倒有些歉意:「抱歉。但我去夏州,纪文川已经快走了,临行就说了几句话,没耽搁时间,所以回来得早了些。」
陆行舟从夜听澜身后探出脑袋:「他怎麽说?」
「他说阎君亲自吩咐阴尸宗听你的。」
夜听澜不动声色地捏着男人的手,捏得咯咯响。
陆行舟神色抽搐,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麽。
明明之前元慕鱼在「电话」里被她姐姐气得要爆炸,怎麽回个头还变好了?
但要说元慕鱼设计坑他吧,陆行舟连想都没往那想过。不管两人发生了什麽,不可能对自己不利的信任倒是从没动摇。
「既是如此,那事不宜迟,我去联络阴风老人。」陆行舟犹豫了一下,赔笑:「夫人就别去了,怕把人吓死,我自己去。」
夜听澜倒是不太放心:「你知道阴风老人在哪里?」
「他既然负责天霜国事宜,那必定不会距离天霜国的核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