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受不了了打算换地方迁徙,那时候再神不知鬼不觉……」
正这麽说着,外面就有天行剑宗弟子汇报:「宗主,有几名东江帮众,说来投诚。」
不仅是沈棠沈七,那边听着的夜听澜都沉默。
这来得真是时候,整得陆行舟简直像是神谋鬼策言出法随。
陆行舟道:「去吧宗主大人,接受一下投诚,再安排他们去散布一下恐惧与挖人……这里我自己能洗。」
门「吱呀」一声开了,沈棠匆匆出门:「人在哪,带本座去见。」
弟子:「……」
门开那一瞬间看见的是不是陆长老在里面洗澡啊?
宗主您在干什麽啊宗主……
实际没有沈棠的话,陆行舟自己洗澡速度可快多了,哗啦啦洗完神清气爽地出门,又到了夜听澜门外:「先生安好?」
夜听澜没好气道:「我说了我不需要请安。」
「不是,是来问先生什麽时候走。」
「你还想留几天?」
「至少把尾巴收完,凌云门灭一下。」
「如果你问我,我并不赞同去灭别人的门。」
陆行舟道:「当初焚香楼之战,我们并没有怎麽杀人,大部分是俘虏。前期焚香楼俘虏主要被驱使着种药炼丹,后来也逐渐择其优者吸收入宗,作为天行剑宗的炼丹堂口了。凌云门的话,多半也以此例。」
「你是想说你们算正义之师?」
「是因为棠棠情况复杂,分外需要好名声。不管手段狠辣还是平和,这战都势在必行,卧榻之侧不容他人酣睡,何况已经结仇的。心慈手软只会害了自己。」
「所以你为什麽要刻意和我说这些?我就是个客人。」
「因为不希望先生对棠棠有看法……也不希望对我有看法。」
夜听澜面无表情:「我对她没有看法,对你从来就很有看法。」
陆行舟叫起屈来:「喂,我才是你弟子。」
「我没你这样没大没小的弟子。」
「我和阿糯都这样……」
夜听澜沉默片刻:「你自做你的,与我无关。」
「好。」
「只不过我认为,趁着静虚道人重伤,凌云门如今根本不堪一击,并不需要你的筹谋。反倒是怎麽对东江帮施压这种事情可能更需要你,但那会是一个更长期的行动,难道你还想赖几个月不走?」
陆行舟想了想:「也许吧,这种战斗确实可以不需要我。但让棠棠自己去打灭门之战,我心中难安,总想帮着。」
「她才是一方之主,更多事情需要让她独当一面,可别把人养懒了。事实上当你不在的时候,她做得也很好,和平兼并丹鼎帮,可不是你的操作。」
陆行舟挠挠头:「也是。」
夜听澜立刻怂恿:「所以其实你今晚就可以走了。」
她是真的不想再听一晚上墙角。
陆行舟赔笑道:「那个,就算凌云门之战我尽量少出谋划策,那我也是个战力啊,哪能在宗门大战之前跑路了的,先生自家宗门遇到这样的弟子不会一巴掌拍死吗?」
夜听澜:「……」
「打完这战,啊~」
「你那什麽语气,哄小孩呢?」
陆行舟后退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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