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棠淡淡道:「贵宗派人劫我们的货,本座前来要个说法。」
「不可能。」吴剑尘立刻道:「这事我们没做过。」
身后仿佛路人的镇魔司捕快冷冷道:「吴宗主是想说我们镇魔司冤枉你了?
陆伟难道不是贵宗堂主?」
吴剑尘骇然道:「陆伟确实是本宗之人,但我们从没派过他们去劫货,这对我们有什麽好处?」
「承认是你们的人就行。」镇魔司捕快冷冷道:「吴宗主也有派人作恶的嫌疑,目前他们的口供倒是承认私人所为,与贵宗无关,否则连吴宗主也得受审。」
镇魔司啥时候这麽严了,门下犯事,宗主受审?
吴剑尘出了一身冷汗:「那陆伟等人何在?」
「这批人马镇魔司羁押了。念在初犯丶且未曾造成严重后果,万统领的意思,吴宗主可以保释领人,自行宗法处置。如果吴宗主认为我们公事公办就行,
那便择日问审。话已带到,吴宗主自己看着办。」
苍山剑派高层面面相,舟棠俩口子似笑非笑。
「如今吴宗主还有什麽好说?」陆行舟笑问。
吴剑尘尴尬道:「陆伟个人行为,不代表宗门。」
陆行舟道:「所以吴宗主的意思,贵宗没有与我们为敌之意?」
这话问得坏,如果回答没有,那后续所谓的联合施压,吴剑尘还有没有脸出现?
如果回答有,是不是意味着这次就不是「私人所为」?镇魔司捕快还在边上看着呢。
吴剑尘从没想过区区一个捕快就能让自己左右为难,话在口中恋了半响,一时半会都回答不出来。
见他沉默的样子,沈棠淡淡道:「吴宗主的意思,本座知道了。」
随着话音,飞剑出鞘。
紫光大盛,恐怖的压力压在每个人的心头。
「沈棠!你———.」吴剑尘话都没说完,浩瀚紫气轰然碾过。
「宗主!」周遭高层飞快上前救援,众人合力挡在紫气之前。
「轰」地一声巨响,所有人四散抛跌,首当其冲的吴剑尘喷出一口鲜血,却骇然发现这一剑压根就不是冲着自己。
剑光到了他们面前就转了个向,冲垮了众人的防御之后又直冲殿中大梁。
「轰」地一声,被加持得极度坚固的大梁折断,馀波未歇,恐怖的能量溢散蔓延,冲得整座大殿摇摇欲坠。
另有人在沈棠附近,当沈棠出剑之时就急攻沈棠后背,欺负她。
陆行舟转身一个回旋踢,一脚就把人端飞到殿外。
吴剑尘终于明白,这对男女独自来访,不是胆色,而是大家压根就不是一个级别的人物。有人在新秀榜一都要被人轮着虐,其他同属四品的又有几个能和他们玩?同理,有人的三品,你就不能以寻常三品看待。
沈棠要说一个人灭了苍山剑派或许力有未逮,但要离开简直跟玩一样。
有苍山剑派长老怒喝:「沈棠,你是要独自与我们开战不成?」
「嗖!」剑光回鞘,沈棠静坐轮椅上,淡淡道:「本座只知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百倍偿之。天行剑宗不是镇魔司,可不讲有没有吴宗主派遣门下的证据,你们劫我们的货物,我便毁你们的大殿。再有下次,这飞剑冲着的可就不是房梁了,好自为之!」
吴剑尘平复着混乱的气血,看向镇魔司捕快:「镇魔司就看着别人如此打上门?」
镇魔司捕快眼皮一翻:「又没有伤人,我管不着。先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