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猛地别过视线。
就这一下,林蔓清的唇,正巧轻轻擦过他伤口旁的皮肤。
柔软的触感袭来,瞬间窜遍四肢百骸。
“可以了。”
陆北野轻咳一声,飞快地转动轮椅,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林蔓清也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耳根不禁泛起一片薄红。
两人都怔在那里。
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
“蔓清,北野,妈给你们熬了粥,趁热……”沈静书端着两碗热腾腾的红豆粥走了进来。
话说到一半,她愣住了。
“你们俩在这糟乱的储藏室做什么?不去大屋待着,不嫌挤得慌啊?”
她把头往里探了探,一眼就看到了墙角那张简陋的行军床,和床上那个孤零零的枕头。
又在两人泛红的脸上看了一圈,顿时心里明白了七八分。
这是……吵架分床睡了?
她没说什么,只是将碗放在旁边的木凳上。
“这偏房以后得收拾出来,留给你们孩子住,暂时先锁起来。”她说着,就轰他们出去,“你们都去主屋待着,顺便把粥喝了。”
沈静书把偏房的门落锁后,很快离开。
——
于此同时,镇上的派出所里。
王美兰和林鸿业在走廊的长条木椅上,如坐针毡。
王美兰不停地搓着手,嘴里念念有词。
林鸿业则一根接一根地抽着卷烟,整个走廊都弥漫着呛人的烟味。
就在这时,一间办公室的门开了。
一个穿着制服的年轻干警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个本子。
“林晓月的家属,谁是林鸿业,王美兰?”
两人猛地站起身。
“我们是!”
干警看了他们一眼,面无表情地说道:“进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