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最后一面都没见上。”
“说我污蔑,你良心不觉得痛吗?”她将那枚胸针翻转,展示给林晓月看,“这上面的刻字,根本就是仿冒的,如果你不信,咱就去找爸证实。”
“他最清楚妈妈的习惯,肯定一眼就能认出来。”
林晓月被话戳得脸色惨白,嘴上却不依不饶。
“你.....你就是强词夺理,这胸针就算是假的,也是你那死鬼妈留的,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我凭什么陪你去证实,真是好笑。”
沈静书在旁听得心惊肉跳。
原本不想插手林家的家事,可听到他们陆家的儿媳在娘家过得如此委屈,立刻不乐意了。
她走上前,将林蔓清护在身后,脸色也跟着沉了下来。
“晓月是吧,蔓清已经是我们陆家的人了,你要想欺负她,就是跟陆家过不去。”
“我劝你现在就回去把蔓清妈妈的遗物还回来,否则你这么做,就是在敲诈。”
林晓月见沈静书帮腔,彻底急了眼。
“那彩礼呢!陆家给的那一万块彩礼,都让林蔓清拿走了。”
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声音尖利起来。
“那么大一笔钱,她就是看中你们陆家的钱,才嫁给陆北野的,你们还拿她当宝,你们都被她骗了!”
这话一出,院子里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林蔓清却勾了勾唇角。
“彩礼钱,我一分没动。”
她就知道,林家迟早会拿这笔钱做文章,才一直没敢动这笔钱。
林蔓清转身回屋。
很快,手里就拿着那个厚厚的信封出来。
她将信封放在院里的石桌上,把钱从里面抽出来。
整整齐齐的一沓沓“大团结”,崭新得像是刚从银行取出来。
“钱都在这。”
“你和王阿姨花钱大手大脚,我是怕钱到了你们手里,不出三天就打了水漂。”
“所以,才替你们存着。”
林晓月看着那厚厚一沓钱,眼睛都直了。
她咽了口唾沫,伸手就要去拿。
“既然是替我们存着,那现在就还给我,爸还等着钱救命呢!”
胸针的钱看来她是拿不到了,就剩这彩礼钱了。
苍蝇再小也是肉,不拿白不拿。
林晓月刚想拿,一只手,却比她更快地按在了钱上。
是沈静书。
她目光冷厉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