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林蔓清觉得胸口堵地慌,扭过头不再看他。
打算另想办法。
吉普车进陆家时,夜已经深了。
院子里那棵老槐树下,亮着一盏昏黄的防潮灯,灯下支着竹编的躺椅。
沈静书就坐在那。
手里拿着把蒲扇,有一搭没一搭地扇着,显然是一直在等,没敢睡。
看到他们进门,她立刻站了起来,“怎么回来这么晚?”
林蔓清推着轮椅,身上还穿着不合身的旧军装,整个人像打了霜的茄子。
沈静书有些担心,快步迎上去拉住她。
可手刚碰到她的胳膊,林蔓清就“嘶”地抽了口凉气,疼得往后缩了一下。
“怎么了这是?”沈静书心里发慌,不由分说就扒开林蔓清宽大的袖子,借着灯光,一眼就看见胳膊上缠着的白纱布。
纱布上,还隐隐透出一点血色。
她便急了。
“北野,我让你带她去熟悉环境,怎么才一天时间,你就把人弄伤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北野皱着眉,正要解释。
一旁的林蔓清眼睛却骤亮,她拉住沈静书的胳膊,自责道:“妈,不关北野的事,都是我的错。”
她垂下眼,声音带着哭腔。
“是我太想通过考核了,瞎逞能。”
“北野又忙,我不敢给她添麻烦,才训练受的伤。”
沈静书更气了。
心疼地看着她,“北野忙,不是还有小田吗?”
林蔓清抽泣,把头低得更深。
声音委屈地能掐出水来。
“小田是北野的警卫员,北野忙,他哪能闲着。”
“带你训练,怎么能叫闲着!”沈静书声音都大了几分,真是被这对不省心的给气着了。
陆北野就在旁边静静看着。
脸沉得,比夜色还黑。
院子里的动静,很快惊动了屋里的人。
大哥大嫂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穿着睡衣就跑了出来。
陆怀怔也担心,披了件外衣走上前,“大半夜的,吵什么?”
冯秀秀听到声响,也忙着出来看热闹。
她一眼就看见林蔓清胳膊上的纱布,睡意顿时全无。
“二嫂,你怎么受伤了?”
冯秀秀有些幸灾乐祸,上下打量完林蔓清,转头就对着沈静书抱怨。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