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只有三分之一！”
周围的科研人员瞬间围了上来，争相传看着那份报告，惊叹声此起彼伏。
“太好了！
快！
快去报告给星火顾问！”
“钱老，您快去啊！
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
钱教授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把报告收进怀里，一路小跑到周觉的专属办公室。
办公室的门关着，他敲了敲门。
“顾问？星火顾问？”
里面没有任何回应。
他又加重了力道敲了几下。
“顾问，是我，老钱！
我们有重大突破了！”
门内依旧一片寂静。
一个负责安保的战士走了过来：“钱教授，您别敲了，星火顾问这几天都没过来。”
钱教授一愣：“没过来？去别的项目组了吗？”
战士摇摇头：“不清楚，顾问的行踪，我们无权过问。
不过已经有三四天没见到人了。”
钱教授心里的火热冷却了几分，有些失落。
“这样啊……那行吧，等顾问回来了，你第一时间通知我。”
他拿着那份滚烫的报告，又回到了实验室。
……
一周后。
生物研究所的所长，拿着一管试剂：“盘尼西林！
我们成功量产了！”
“按照星火顾问提供的菌株和酵方法，成本降低了九成！
产量翻了十倍！”
“好！
太好了！
这能救多少战士，多少同胞的命啊！”
“星火同志呢？她知道这个消息，一定很高兴！”
生物所的所长摇了摇头，脸上带着一丝困惑。
“我找了好几天了，办公室没人，宿舍也没人，问了材料所和能源所，他们也一个多星期没见到顾问了。”
……
中南海，当初招待周觉的那个小院。
三个人围着石桌坐着，谁也没说话，气氛压抑得可怕。
桌上泡好的茶，已经凉透了。
“人就这么没了？啥意思！
是不是那帮美国佬搞的鬼？我就说他们亡我之心不死！”
他站起来，在院子里来回踱步，像一头被困住的猛兽。
“老子这就去点兵！
把他们的舰队给掀了！”
“行了。”
“如果这个世界上，还有人能对她不利，那我们现在讨论的，就不是她去哪了，而是这个国家还在不在。”
是啊，星火同志的手段，堪比神明，挥手间，就能让一支舰队迷航，让一支大军自相残杀。
谁能动得了她？
“我查过了，她最后一次公开露面，是十二天前，在信息研究所。
之后，就像人间蒸了一样，没有任何记录。”
“她的宿舍，我去看了，所有东西都还在，只是人不见了。”
“那……那她能去哪啊？总得有个交代吧？”
“你们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在延安的窑洞里见她时，她的样子？”
两人都点了点头。
“还有，她拿出来的那些东西，那些越了这个时代几十年的技术图纸。”
“还有，她在海参崴，在马六甲，凭空让敌人的武器消失的手段。”
“我们一直没有深究，或者说，不敢深究，我们只是接受了她的存在，接受了她带来的这一切。”
他看向院子里的那棵老槐树，眼神变得悠远。
“我这几天，一直在想一件事。
她叫‘星火’，她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颗火种，在我们最黑暗，最绝望的时候，点燃了这片土地。”
“她帮我们赶走了侵略者，帮我们实现了统一，帮我们指明了前进的道路……”
台的的声音越来越低。
“现在，火已经烧起来了，或许……她这个火种，也离开了。”
院子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这个猜测，太过虚无缥缈，却又似乎是唯一合理的解释。
神仙？
妖怪？
还是这片土地不甘沉沦，孕育出的精灵？
“你的意思是……她是天上下凡的……神仙？来帮咱们的？现在事办完了，就回天上去了？”
“不管她是谁，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