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卑斯山麓,一栋充满现代极简风格的别墅内,量子物理学家埃利阿斯·沃格勒教授凝视着窗外连绵的雪峰,眉头紧锁。
他刚结束一场与麻省理工学院研究团队的视频会议,讨论关于量子退相干控制的最新瓶颈。
屏幕上那些熟悉的面孔带着同样的疲惫与无奈,他们在一个问题上已经徘徊了整整两年,仿佛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
而他知道,那堵墙,在世界的另一端,早已被一个名为“周髀算经编码”
的理论彻底粉碎。
桌上的平板电脑亮着,显示着一封来自“炎黄高等研究院”
的邀请函,附件里详细阐述了为他量身定制的“凤栖”
计划研究方向、近乎无限的“盘古”
能源配额、以及由“伏羲”
核心算力支持的承诺。
这不是一份简单的工作邀约,更像是一张通往物理学圣杯之门的门票。
他的指尖在冰冷的屏幕上游移,脑海中浮现的,却是他在普林斯顿的导师,一位垂暮之年的学界泰斗,上个月在私人谈话中对他说的那句话:“埃利阿斯,物理学未来的潮声,已经在东方了。
我们……只是在倾听回声。”
这不是个例。
一场比资本东移更深刻、更撼动文明根基的迁徙,正在静默中上演。
它不是被迫的流亡,而是顶尖智力基于理性判断与内在渴望的主动抉择。
全球各个领域的最强大脑,那些曾被视为欧美象牙塔顶端明珠、跨国实验室灵魂人物、硅谷传奇的缔造者们,正面临着他们科学生涯,乃至生命历程中,最重大的一次抉择。
而他们的选择,正以前所未有的清晰度,指向同一个方向——东方,那片古老而又崭新的土地。
一场规模空前的人才归潮,正以不可逆转之势,汇聚成流。
对于这些站在人类知识边界的精英而言,抉择的过程,往往伴随着深刻的内心挣扎和现实的权衡。
在传统的科学中心,许多基础研究领域仿佛进入了“高原期”
,经费削减、官僚主义盛行、学术近亲繁殖、以及固有的理论框架限制,使得突破变得异常艰难。
就像埃利阿斯教授面临的困境,他们能清晰地看到问题的所在,却缺乏打开新世界的钥匙。
而华夏,凭借“伏羲”
的恐怖算力、“灵境”
提供的虚拟科研环境(可以在其中以意识直接操控和观察微观粒子或宏观宇宙模型)、以及张诚从系统兑换并逐步释放的底层理论突破,为研究者提供了潜入“真理深海”
的潜水艇。
在这里,他们有机会触摸到知识的本源,解答那些困扰了人类几个世纪的终极谜题。
这种对于“知”
的终极诱惑,对于真正的研究者而言,是致命的吸引力。
一位在加州理工从事基因编辑研究的华裔女科学家,林芳博士,曾在自己的实验室里为争夺一台顶级低温电镜的使用时间而绞尽脑汁。
而在“蓬莱”
基地给她的研究方案中,她将拥有专属的、由“伏羲”
实时优化参数的“女娲”
平台基因编辑工作站,并能调动“神农”
纳米虫进行活体、实时、无创的基因治疗验证。
这种研究“工具”
的代差,如同给了石器时代的工匠一台纳米级3d打印机,彻底改变了创新的可能性。
在华夏,他们拥有的不是更好的“设备”
,而是颠覆性的“科研范式”
。
对于许多海外华裔学者,如被誉为“结构生物学女王”
的赵静院士,抉择中掺杂着更复杂的情感。
尽管已在国外功成名就,但那种文化上的“他者”
感,在某些时刻依然隐隐作痛。
当祖国以如此昂扬的姿态屹立于世界科技之巅,当“汉风”
席卷全球,当中文再次成为尖端科学的通用语言之一,一种深藏于血脉中的文化自豪感和归属感被强烈唤醒。
“回去”
,不仅仅是为了更好的科研条件,更是为了参与一个伟大民族的复兴,将自己的名字镌刻在属于自己文明的光荣榜上。
这是一种精神层面的“归航”
。
即便是非华裔的顶尖人才,也在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