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陆加勒穆恩机场的贵宾通道内,气氛与往常接待政要或明星时截然不同。
少了几分喧嚣与浮躁,多了几分庄重与学术性的期待。
挪威科学与文学院院长索尔吉尔德·伊尔森(thi1dirns)教授亲自率领着阿贝尔奖委员会的代表、以及一位来自挪威教育与研究部的司长,安静地等候着。
他们身着正式的深色西装,胸前佩戴着精致的院徽或国徽,神情中带着显而易见的敬意与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伊尔森院长,您确认张诚教授真的会亲自前来吗?”
教育与研究部的司长,一位名叫埃莉诺·拉尔森(e1eanorrsen)的干练女性,忍不住再次低声确认。
鉴于张诚此前拒绝领奖的“前科”
,即便是收到了确认回复,他们内心仍有些许不确定。
伊尔森院长,一位头银白、气质儒雅的数学家,扶了扶他的金丝边眼镜,语气肯定而充满感慨:“拉尔森司长,是的,我们收到了他助理赵伟先生的正式确认。
这真是……出乎我们意料,也是我们莫大的荣幸。
你要知道,以张诚教授如今的学术地位和成就,他能亲自前来,本身就是对阿贝尔奖极大的提升。”
旁边阿贝尔奖委员会的主席,年迈但目光锐利的奥拉夫·彼得森(o1avpetersen)教授点了点头,声音洪亮:“这不仅是对奖项的认可,更是对整个数学共同体的一种姿态。
我很好奇,是什么样的原因让他改变了主意。
无论如何,我们必须展现出挪威学术界和政府最高的诚意和敬意。”
就在这时,一名工作人员快步走来,低声汇报:“院长,司长,张诚教授的航班已经落地,正在滑行。
预计十五分钟后抵达贵宾通道。”
等待的人群顿时精神一振,不约地理了理领带或衣襟,目光齐刷刷地投向通道入口。
气氛变得更加肃穆而期待。
十五分钟后,当那个穿着深色休闲西装、面容异常年轻却带着一种与年龄完全不符的沉静气度的少年,在两位精干助理(赵伟和陈刚)的陪同下,出现在通道口时,伊尔森院长等人立刻迎了上去。
“张诚先生!”
伊尔森院长率先伸出双手,脸上洋溢着热情而真诚的笑容,用流利的英语说道,“欢迎!
欢迎您来到挪威!
我是挪威科学与文学院的院长,索尔吉尔德·伊尔森。
我谨代表学院和阿贝尔奖委员会,对您的到来表示最热烈、最诚挚的欢迎!
您的莅临,让奥斯陆的天空都变得更加明亮了!”
他的措辞带着北欧人特有的、略显含蓄的夸张,但情感却无比真实。
张诚停下脚步,微微躬身与伊尔森院长握了握手,神色平静,语气淡然却不失礼貌:“伊尔森院长,您好。
感谢贵方的邀请和接待。”
他的反应如此平静,让伊尔森院长等人心中又是一凛,愈觉得这位少年深不可测。
拉尔森司长立刻上前一步,微微躬身,展现出极佳的礼仪:“张诚教授,欢迎您。
我是挪威王国教育与研究部的司长,埃莉诺·拉尔森。
我代表挪威政府,欢迎您的到来。
您在数学领域取得的划时代成就,令我们深感敬佩。
希望在您短暂的停留期间,能感受到挪威人民的友好与热情。”
“拉尔森司长,您好。
感谢贵国政府。”
张诚同样回应,目光扫过在场迎接的众人,微微颔致意。
彼得森主席也激动地上前握手:“张教授,我是奥拉夫·彼得森,阿贝尔奖委员会主席。
能够亲眼见到您,并亲手将奖章授予您,是我职业生涯中最大的荣幸!
您的‘历史层积动力学’思想,为我们所有人打开了一扇新的窗户!”
“彼得森主席,您过誉了。”
简单的寒暄和介绍后,伊尔森院长侧身引路:“张先生,旅途劳顿,我们已经为您准备好了车辆和下榻的酒店。
请随我们来,一切行程都已安排妥当,希望能让您感到舒适。”
一行人簇拥着张诚走向等候在外的车队。
车队由三辆黑色的豪华轿车组成,前后都有挪威方面安排的安保车辆。
规格之高,远寻常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