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的震动更为深刻。
清华、北大、中科大、复旦……各大高校的校园论坛、贴吧,qq群彻底被刷屏。
学生们,尤其是数学系、物理系的学生们,心情极为复杂。
有顶礼膜拜的:“从今天起,张神就是我唯一的偶像!
学数学的终极目标!”
有怀疑人生的:“同样是人,为什么差距比人和狗的差距还大?我还在为明天的泛函分析考试熬夜,人家已经解决世纪难题了……”
有奋作息的:“太励志了!
还睡什么懒觉!
起来看书!
就算成不了张神,也不能给母校丢脸!”
课堂上,许多教授干脆临时调整了授课内容,开始向学生们介绍哥德巴赫猜想的历史意义和张诚证明可能采用的创新方法(尽管他们自己也才刚刚看到新闻)。
校园的布告栏、电子屏幕上,也迅贴出了祝贺的海报。
然而,在这片欢腾与赞叹的海洋中,也有一些角落,传来了“哀嚎”
与“悲鸣”
。
那些以哥德巴赫猜想或相关数论问题作为博士论文选题、或者正在绞尽脑汁试图改进“1+3”
、“1+4”
等弱化形式证明的数学研究生和青年学者们,在得知消息的那一刻,心情如同坐过山车从顶峰瞬间跌入谷底。
某高校数学系博士宿舍楼里,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啊——!
我的毕业论文!
!
我刚写到第三章!
!
全废了!
!”
紧接着是抱头痛哭的声音。
另一位正在熬夜修改关于哥德巴赫猜想变种论文的青年教师,看着电脑屏幕上自己苦心孤诣推导了半年的公式,又看了看新闻里张诚那篇已然登顶的论文摘要,默默地关掉了文档,瘫坐在椅子上,目光呆滞,喃喃道:“完了……几年的心血……白费了……水论文的路……被彻底堵死了……”
这种“降维打击”
是残酷的。
当一个终极答案出现,所有指向这个答案的、未完成的路径,其价值都会大打折扣。
有人戏称,张诚这一下子,让全球数论领域成千上万篇“水论文”
瞬间失去了意义,堪称数学学术界的“清道夫”
。
风暴中心却是异常的宁静
与外界山呼海啸般的狂热形成绝妙反差的,是处于风暴绝对中心的张诚。
他如同往常一样,在研究所食堂安静的角落用完了早餐。
周围投来的目光比以往更加炽热、更加复杂,但他恍若未觉,依旧细嚼慢咽,神态自若。
偶尔有鼓起勇气上前道贺的研究员,他也只是礼貌地点点头,回一句“谢谢”
,便不再多言。
吃完早饭,他步履平稳地回到了“探索楼”
3o7研究室。
刚在办公桌前坐下,打开电脑,电子邮件的提示音便如同爆豆般接连不断地响起,屏幕右下角的未读邮件数量以肉眼可见的度疯狂飙升。
紧接着,桌上的内部电话、他的私人手机(虽然已极少开机)、甚至研究室的备用联络线路,开始此起彼伏、坚持不懈地响了起来。
他微微蹙眉,但没有立刻去接。
只是粗略地扫了一眼邮箱,现除了大量陌生邮件外,不乏来自之前合作过的“乾穹”
项目组专家、科大潘教授、南大林教授等熟人的信件。
就在这时,内部电话再次响起,屏幕上显示的是所长孙院士的号码。
他按下了接听键。
“张诚!
你已经在办公室了?太好了!”
孙院士的声音隔着电话都能感受到那股激动和急切,“我们,还有院里的几位领导,以及科技部、教育部的相关同志,马上到你那里!
你稍等片刻!”
不到十分钟,研究室门外便传来了密集而略显急促的脚步声。
张诚起身,打开了门。
门外,以孙院士和研究所党委书记为,簇拥着七八位气质不凡、身着正装或中山装的中老年领导。
他们个个面色红润,眼神中充满了兴奋、好奇,以及一丝难以掩饰的审视。
“张诚,恭喜!
恭喜啊!”
孙院士率先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