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库斯塔呢?那个叫做蛾摩拉的地方呢”
许则言有些惊奇,同时带着一丝愤怒,难不成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小说里的幻象一样的东西,自己误认为陷入了危险之中,于是出于考虑,陷入了魔鬼的圈套?又老又俗气的故事展,真是该死那自己不就被那个混账给骗了吗?
许则言再次挥动手臂,现那些力量消失了,可是刚才那力量充盈的感觉似乎还在手臂里残留着一些。
那是梦吗,是幻觉吗?其实现在也有可能是幻觉吧
许则言慢慢的看向四周,映入眼帘的是一望无际的白色荒野,身后是披着一层银装的茂密山峦,像是在拍什么野外求生的电视剧一样,从那个叫蛾摩拉的地方出来后,反而来到了这么天壤之别的地方,看向天空,也找不到那座高耸于天空之上的黑色破碎尖塔了,天空此时格外惨白,配合着四周荒无人烟的样子,许则言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做一个什么样的梦,他被那个声音玩弄在股掌之中,那股力量在许则言手里短暂的享受到了一会,随即也没有尽兴,便草草的流失于自己的身体。
如果那个人想让自己像是那些小说故事里一样,让人沉迷在力量之中,从而一点点忘乎所以,可是这点时间也太短了吧,许则言还没享受到什么,就这么草率的结束了。
与其说是力量让他陶醉,许则言更像是把那些力量当成自己的愤怒的延伸,许则言当时的心里有的只是如何惩治那些蛾摩拉的家伙说来也好笑,自己也是一个老大不小的人了,却还是像个孩子一样那么幼稚,还以为自己是什么可以替天行道的救世主么
谁会救你?许则言,你就算保持善良去拯救别人,但是谁又可以来拯救你?
许则言的瞳孔猛然一震,眼前闪过不安的一幕,只见许延明他们拽着
“许则言人都逃不过结局,有时候命运弄人,轻易的便可以剥夺触手可及的幸福。”
只听到一个声音回荡在许则言的耳边。
倒不像是刚才那个在蛾摩拉怂恿自己的声音了,有些耳熟,像是
王邵忠
“大爷?”
许则言的瞳孔一阵收缩,猛然看向声音出的方向,只见赫然出现在许则言眼前的是王邵忠,他穿着一身厚重的衣服,专门用在极地维持冷暖的特制保暖服,许则言记得这件衣服,左肩处还标记有十八壁垒特殊的袖章。
这件衣服许则言那张照片是在王邵忠的日记里看见的,但是当时的时间点应该是对照着二十年前在北极征讨原罪神的那次远征,然而结局以惨烈的失败告终。
对许则言的印象来说,眼前这个男人或许并不能用他记忆里的那个人来形容。
对面的“他”
更像是从记忆的角落走出来的傀儡,用着许则言熟悉的人的身体却又错位于他的记忆最深刻的一代,反而以一种熟悉和陌生参半,像是踩着一个令人两难的雷点一样,以最怪异的方式,于他面前出现。
许则言嘴唇紧抿,平复了一下心情,在这一刻他看见王绍忠的时候,他的心里竟然没有一点回忆,只有深深地警惕和一丝恐惧。
许则言想问的不是什么,“啊,大爷,你原来没死啊,一切都是你们做的局吗,是不是你故意跟我闹着玩呢”
之类的话,这太敷衍也太离谱。
许则言不信,他亲眼看着大爷死掉的……他的葬礼,他的痛苦……
但是他又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又为什么以现在这个年轻时候的姿态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眼前的这个家伙绝对不是王绍忠,又绝对是他,眼神里的感觉和并不稳健的步伐,像是急着去抢低价鸡蛋一样……许则言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合并的有些让人思考不过来。
对方的脸上如此平静,轻轻打量着许则言,像是要把他的一切改变都看在眼里一样。
短短一分钟后,对方率先开口。
“则言……看来你这么快就和我疏远了呢”
王绍忠的声音,稍微清澈了些许。
但大爷那种语调几乎一模一样,许则言的心理哪怕已经警惕的非常,此刻也有些严峻了起来,这简直让许则言更感到不安。
“你在怕我吗?孩子,我们只是短短的一小段时间没见而已,你以为那是死亡吗?不,孩子,那只是神蒙蔽世人的障眼法,那些神明眼里,死亡只是一种愚蠢的闹剧,可以把每个人的绝望逼出来,把那些残余的信念和委屈一股脑的挤榨出来”
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