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痒肉和大腿根同时动袭击了一般,痛苦、不解、酸爽且进退两难。
“我草”
她忍不住了,短短五秒的时间里她终于理解了一切,她原本清澈的目光霎时间像是经历了时代的更迭,像是亲眼目睹了进化论的自盛而衰的过程。
她沉默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丝痛苦之色,面目狰狞像是老便秘在进行最后的临门一脚。
一声痛苦的呻吟。
许则言知道一个女孩健康的心灵怕是要毁了
布兰顿这个健壮的,皮肤呈现着健康的小麦色的男人此时正在给自己穿上一条女士丝袜,旁边的保尔手里拿着假,带着平常人不能轻易拥有的精神状态开心的盯着穿上了一半的布兰顿的黑丝长腿,脸上甚至带着一丝淫荡的笑容。
“不好,快保护孩子”
许则言猛地跑过去捂着荷稻的眼睛。
“孩子,不要看,是地狱呀!”
许则言看着两个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变态,脸上带着一丝愧疚也没有。
“不是你们俩有毛病吧!”
许则言道“给孩子看这个干嘛”
“怎么了我们俩老朋友开玩笑呢诶?你前面的是谁”
保尔的脸色一呆,只见叔本华眨着眼睛,看着两人。
布兰顿的笑容凝固了像是一瞬间遭遇了世界上所有的苦难恐怕卓别林复活也让他笑不出来了。
他知道自己今天多半是要似了。
(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