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现在居然还会医术?
鱼忆然拉着儿子的手,翻来覆去地看,满眼都是陌生和困惑:“逸儿,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些?”
秦逸早就想好了说辞,平静地解释:“当初被雷劈了一下,没死成,醒来脑子里就多了些东西,医术只是其中很小一部分。”
这解释听着离谱,可联想到儿子这两天的惊天变化,秦高歌夫妇也只能信了。
“秦大师,那我的病?”葛雄在一旁搓着手,急得满头大汗。
秦逸瞥了他一眼:“手。”
他随手从餐具里抽出几根银针,在开水里一涮,手指轻弹。
“嗖嗖嗖!”
几根银针瞬间没入葛雄手腕的穴位,快得只剩残影。
葛雄只觉得手腕一麻,下一秒,一股爆炸般的灼热气流轰然炸开,沿着他的经脉疯狂冲刷,瞬间流遍全身!
他那因为旧伤而冰冷麻木了二十多年的下半身,猛然传来一阵久违的燥热和冲动!
有感觉了!
真的有感觉了!
“啊!”葛雄激动得怪叫一声,浑身剧烈颤抖,两行热泪刷地就飙了出来。
他等这一天,等了二十多年了!
片刻后,秦逸收回银针,随手在餐巾纸上写下一个药方丢给他。
“按方抓药,一天三次。五天找我针灸一次,一个月,包你生龙活虎。”
“谢谢秦大师!谢谢秦大师!”葛雄双手哆嗦着捧过那张餐巾纸,跟捧着圣旨似的,当即就要跪下,被秦逸一个动作制止了。
感激过后,葛雄的脸上又浮现出浓浓的愧疚。
他叹了口气,主动交代:“秦先生,秦大师,有件事,我对不住你们秦家。”
“当年您出事,是您弟弟秦建民找到了我,许诺给我秦氏的股份和项目,拉我一起对付您。我一时猪油蒙了心,就答应了他。”
“这两年,秦氏早就不是以前的秦氏了。秦二叔坐上董事长的位置,第一件事就是把公司里所有跟您有关的老人,不是开除就是逼走,换上的全是他自己的人。我们葛家,也是靠着这两年依附他,吞食秦氏的血肉,才有了今天。”
“我对不起您当年的提携之恩,我就是个畜生!”
说完,他抬手就朝自己脸上狠狠扇了两个大耳刮子,打得“啪啪”作响。
秦逸听着这一切,端着酒杯,一言不发。
他转头,却看到父亲秦高歌正出神地看着窗外。
远处,一座标志性的摩天大楼在夜色中灯火璀璨,正是秦氏集团的总部大楼。
“那栋楼,是我和你妈结婚那年,亲手画的图纸。”秦高歌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恍惚,“那是我一辈子的心血。”
秦逸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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