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鹤雁看罢血书迅即收起,等他回头再看,却见三个店员正注目凝视他,孤鹤雁不露声色,微微一笑,冲三个店员招招手:“几位也是辛苦,走,跟我们一起楼上共饮几杯!”
店小二甚是错愕的看着轿厢,指着那轿厢问:“你那车里有人吗?”
孤鹤雁闻听哈哈一笑:“没人。里面是我养的一头豹子,怕它在外面伤人,就没带出来。你们不要害怕。”
“哦,原来如此。”店小二闻言神色稍缓,他抬手擦拭一下额间的细汗,一脸讪笑道:“那客官客气了,不必了,我们有酒喝。”
孤鹤雁再定眼细看另外两人,但见二人皆手按麻布,麻布之下,疑是有刀剑之物!孤鹤雁眼珠一动,心中便有了一个主意。
他走过去一伸手道:“你们这里有麻袋啊,借我使使,我拿去装点草料。”
一个店员见状腾的一伸手,将孤鹤雁的手架开,冷冷道:“这个我们有用,你找别的使。”
孤鹤雁见状,心中更加笃定自己的判断,于是他回到客房,示意爷爷和小诗丐都不要动桌上的酒菜,随后,他便拎着一壶酒走下楼来。
“来,今个儿我高兴,我敬你们一人一杯!”
三个店员闻听非常诧异,互相不禁对视一眼,店小二慌忙摆手:“哎,这个哪行,客官,我们不能饮你的酒!”
孤鹤雁闻听故作惊愕:“哦,为何?”
店小二慌乱应道:“我们自己有酒,不能喝你的酒!”
孤鹤雁闻听呵呵一笑:“你们自己有酒就自己留着,这个算是我敬你们的。”说着便将那酒端至店小二面前,店小二急忙推脱。孤鹤雁故作脸色一沉,随即一笑:“怎么,敬酒不吃吃罚酒!”
店小二一脸尬笑:“这是咋说嘞,客官,哪有为客人准备的酒让我们先喝。客官请,客官先请。”随即便一脸求助地看向另外两个人。
孤鹤雁硬生生将那酒推至小二嘴前,冷冷道:“这是我们当地的风俗,喝酒先敬人,再敬己!”
顾长生和小诗丐都不清楚外面发生了什么,出门来看,孤鹤雁就势又把酒往前一端,那酒简直要戳到店小二鼻子尖:“怎么?难道非要在下双手捧杯,你才能喝吗?”说话间,孤鹤雁声音微振,骇得那店小二浑身一颤!
后面注视的店员一看,料知行事败露,索性不再遮掩,各自抽出藏匿的兵器,小诗丐见状厉声惊呼:“鹤雁哥,当心!”
孤鹤雁早有准备,他目光一凛,啪的一下就把酒盘摔到地上:“好嘛,果然是个黑店!”
“看来我今天又要为百姓再除一害。”
“哼!你且拿命来吧!”一个店员说着,便持刀朝孤鹤雁劈头砍将过来。孤鹤雁只是轻蔑一笑,他身形一闪避开刀锋,反手便一尺打下,那店员随即寂声倒地,再无声息。
另一个店员看了大骇,转身欲逃,孤鹤雁念声一个大,混沌销魂戒尺瞬间暴长,那人尚未逃过院门,便被孤鹤雁一个戒尺打下,也是瞬间倒地,没了声息。店小二惊恐之下,竟然抄起一根木棍,想从背后对孤鹤雁照头一击,孤鹤雁哪容他得手,闻后有声,也不转脸,只是反手一尺,店小二也瞬即毙命!
孤鹤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