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感惊讶。菩萨道:“此人乃凡间之人,何以能笙歌动天?”
王母娘娘笑:“能骑云豹,行于云端,笙歌动天,岂是凡人?”
菩萨颔首:“娘娘所言极是。此人来历不明,或许是个妖孽,也未可知。”
王母娘娘笑:“此人却是搅了我们的好兴。既然如此,我们何不戏他一戏,探究其根底?”
菩萨欣然应允:“然,正合我意。”
恰巧,一只凤蝶落于纸上,菩萨便拈指一笑:“我且以这凤蝶为戏,来它一场《凤蝶调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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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鹤雁带着卉云返回神望坡,途经獬湖白鹭滩,特地拜访容月的父亲,并告知容月的去向:“大叔,我曾向你许诺,要保护容月的周全。如今,她已决意要与四皇子去国都,我已一路护送他们到相州,不日就将抵达。今路过此地,特地前来向你报个平安。”
容月父亲闻听既惊又喜,他满意地点点头,眼中写满欣慰:“容月随四皇子去了国都?这个却是出乎我所料!”
“这样也好,我再不必为她操心。”
孤鹤雁闻听淡然一笑:“四皇子为人谦逊,待人君子,未来可能成为明君。大叔有福了,以后难保是皇亲国戚了。”
容月父亲眼中闪起光芒:“如此说来,那我哪日,也可以到宫中省亲了。”
孤鹤雁闻听不禁有些哑然,于是就此作别,骑上云豹,往神望坡悠然而去。行至半途,忽闻空中传来几声女子的呼救。孤鹤雁抬头一看,只见一只巨鸟利爪下抓着一女子,正飞越獬湖。
孤鹤雁见状,立刻飞身拦住,厉声道:“放下那女子,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巨鸟毫不理会,孤鹤雁冷笑一声,心中暗道:“正好,我的混沌销魂神戒尺得来尚未一用,今日且拿它一试。”
随即便自腰间抽出混沌销魂神戒尺,轻喝一声:“大!”戒尺瞬间光芒大放,化作巨尺。孤鹤雁持尺一挥,巨鸟应声即落,女子惊呼一声,坠入湖中。
孤鹤雁飞身而下,将那女子救起。女子手臂温润如玉,紧紧搂住孤鹤雁的脖子,眼中闪着热烈莫名的情愫,直直盯着孤鹤雁,孤鹤雁不敢直视,只得转过脸去。女子的呼吸如轻吻般拂过他的脸颊,令他浑身燥热。
“多谢公子相救,若非公子,小女性命难保。”到了岸上,女子施礼谢恩。
孤鹤雁这才有机会细打量那女子。只见她面若桃花,双瞳含水,唇若涂朱,妩媚动人。然而她一身的绫罗纱衣却因落水而变得紧贴身躯,曼妙的身姿于其间若隐若现,曲线玲珑,凹凸有致,不禁令孤鹤雁目光变得迟滞。
孤鹤雁拱手一礼道:“姑娘不必言谢,路见不平,自当相助。但不知姑娘为何被那巨鸟所擒?”
“哎,苦命!”女子叹息一声道:“我家夫君原以为是个寻常男子,谁知竟是个妖精!”
“他性情暴戾,稍有不顺便对我拳脚相加。我忍无可忍,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