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替我多谢刘执事的美意!”
“只是我方云逸福薄,自幼体弱多病,怕是承受不起玄云宗如此的厚爱。”
“这测试,我就不去了。”
“在这大乾皇朝中世代忠烈,功在大乾社稷的人还有很多,就把机会留给他们吧!”
“什么?”
“他不去?”
“我的天!他竟然拒绝了?”
“玄云宗内门弟子啊!太上长老亲传的机会啊!他就这么轻飘飘一句不去了?”
方云逸的话音落下,刚刚还因那惊人条件而沸腾的围观人群,瞬间爆发出更加激烈的哗然和惊呼。
众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个个伸长脖子,瞪大眼睛,脸上写满着难以置信。
“疯了!真是疯了!这等天大的机缘,别人求都求不来,他居然拒绝?”
“不识好歹!简直是不识好歹!方家这小子是不是病糊涂了?”
“我看他是怕了吧?什么北境功臣,说不定真是沾光来的,怕测试露馅,不敢去了!”
“就是,瞧他那病恹恹的样子,风一吹就倒,怕是连最基础的测筋脉都过不了,去了也是自取其辱!”
“唉,话也不能这么说,方家如今的这状况……有些树大招风啊,去了也未必是福。”
“是啊,方公子他自幼身子骨就弱,京都谁人不知?或许他是真有难处,不想去丢那个人,也不想再给方家惹麻烦。”
“可怜这方家满门忠烈,就剩这么一根病弱的独苗,还要被人给惦记着……”
一时间,议论声纷杂而起,有认为方云逸狂妄无知、不识抬举的。
有讥讽他心虚胆怯、不敢前往测试的。
也有人联想到方家现状和方云逸一贯的病弱形象,生出几分同情与理解,觉得他此举或许是明智的避祸。
各种目光都交织在方云逸身上,鄙夷、不解、惋惜、同情……
但方云逸恍若未闻,只是平静地对着韩烈等人微微颔首,随即转身,便要向府内走去。
“少爷!”
福伯见状,上前一步,脸上带着忧色,低声询问道,“那……这几个人怎么办?”
他说话间,目光扫过地上昏迷的赵干和另外三个噤若寒蝉、面如土色的玄云宗弟子。
福伯脑中回想起老太君平日的教诲——方家可以没落,可以低调,但脊梁不能弯,该有的脾气和风骨不能丢。
若是今日轻易放走这些上门挑衅、还敢动手伤人的狂徒,以后岂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来方府门前撒野了?
方家最后的尊严将荡然无存。
方云逸脚步微顿,侧过头,目光似乎有些漫不经心地扫过那些看热闹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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