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行。
“清空，不着急，成为我的秘术奴仆是有代价的。”
说到这里，叶青皱了皱眉头，道：“奴仆这两个字，是有些不太好听了。”
“之前我倒是没怎么在意过，不过，现在我倒是觉得，应该改一下。”
“信徒，没错，秘术信徒，是更好听一点的。”
奴仆这两个字，多少带点歧义，但是信徒就不一样了，信徒，好听的多。
铁无敌闻言，笑着开口道：“主人，我还是觉得奴仆更好一点，因为，能够成为您的奴仆，本身就是一种荣耀。”
叶青笑了笑，没有理会铁无敌。
铁无敌现在已经是秘术奴仆了，他所有的一切，乃至灵魂，都把叶青看作是至高无上的，对他而言，成为自己的奴仆，自然是一种荣耀了，但铁无敌的话，还是不当真的好。
只是，清空大师似乎也根本不介意这称呼究竟是奴仆还是信徒。
“主人，世间万物，除了主人和主人的荣光之外，一切都是虚假的，不重要的，奴仆也好，信徒也罢，都只是主人脚下匍匐的蝼蚁而已，主人愿意称呼什么，便称呼什么好了。”
如果让其他人来看，清空大师，这对待叶青的态度，分明就是已经中了秘术的样子，但叶青知道，他还没有对清空大师施展秘术呢。
狂信徒，果然，不一般啊。
“清空大师，被我施展了秘术奴仆之后，虽然不会丧失自我意识，但是，生死就与我相关了，我若活着，你们能活，我若死了，你们也会烟消云散。”
“当然，除非我最后切断与你们的联系，割弃一部分的灵魂，让你们重归自由。”
“另外就是，你虽然自我意识不会丧失，但是从今以后，脑子里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因为，从此以后，你所有的一切，乃至灵魂，都会觉得，我是你唯一的主人，一切，都会以我的意志为最高准则了。”
“你，明白吗？”
清空大师闻言，似乎有些诧异的看着叶青，道：“主人，就这吗？”
这还不够吗？
让一个人丧失主观意识，一切都以别人为最高准则啊。
“清空大师，你可能没有听明白我的话吧。”
“我再给你解释一下吧。”
然而，清空大师看着叶青，却摇了摇头，道：“主人，您本身，不就应该是所有人的一切吗？”
“起码，对于我来说，您就是我的一切，您若是死了，我的世界也就毁灭了，您的意志，就是主的意志，神的意志，一切以您为主，这是我应该做的啊。”
“主人，这，算代价吗？”
“没别的了吗？”
叶青沉默了，郭长老也沉默了。
就连铁无敌都有些沉默了。
清空大师，真是，不一般，非同凡响啊！
是啊，这代价，对别人来说，或许是不可接受，是，极其沉重的，但是对于清空大师而言，这根本就不是什么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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