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拉住了林冲的手,笑容满面言语犹如春风:
“哎呦喂,这怎么受得起呢?就我这点小事,居然惊动了四个山头的兄弟帮忙……”
话说一半,西门庆脸色僵住,意识到不对劲。
“林教头,你刚才说什么?能再说一遍么?”
林冲又说了一遍,西门庆撒开了他的手,愁云满面。
见他这副模样,林冲不由的问道:“大官人这是何故?”
鲁智深一只在一旁听着,此时也颇为疑惑道:“哎,西门庆,你莫不是怕青州的弟兄不肯帮你吧?洒家给你句准话,不管其他山头如何,洒家这个二龙山大当家的,必然是要帮你的。”
张青和孙二娘也过来劝了两句,但西门庆不为所动,只是一个人凝眉沉思。
这时候,公孙胜说话了。
“若贫道与大官人想到了一处去,那恐怕……”公孙胜欲言又止,脸色也是十分难看。
鲁智深急了,一拍大光头,怒道:“不就是几辆盐车被劫,且看洒家一路禅杖打过去给你们抢回来便是了!怎地你这老道,你这小白脸,说话便说清楚么,此番唉声叹气支支吾吾呢?”
西门庆抬头,叹气:“提辖这般乐观,当真是教人佩服。”
公孙胜也赞同道:“的确如此,唉!这就不是盐车的事,青州怕是要变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