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弹丝滑,很难让人不开自瞄。
为了多看一会儿,西门庆便由着孙二娘满屋追着自己砍。
烦着她那点三脚猫的功夫,也砍不中。
武松这会儿就在墙角躺着装昏,眯缝着眼偷瞧战况。
他心里直骂街:好你个西门庆,打我的时候下死手,怎么碰上女人你脸还手都不敢呢?
不行,这姿势不好再装下去了,腿压麻了。
“老猪狗,你跟她磨磨唧唧作甚?一拳结果她便是了!”
武松看不下去,瞪眼跳了起来,加入了战局。
可接下来,问题出现了。
孙二娘一己之力,竟然能和武松与西门庆这两个挂逼斗得有来有回,不落下风。
至于个中原因,那自然是西门庆一个劲儿留手。
他不光是留手,他还阻止武松下死手。
又过来是十来招后,武松处处被西门庆掣肘,怒火中烧起来。
“受不了了!俺干死你!”
武松怒吼一声,撇开了孙二娘,跟西门庆打了起来。
西门庆出手招架,连连后退,费解询问:“哎哎哎?干她啊,你干我作甚?”
武松一套丝滑小连招,直往西门庆面门上砸,口中怒骂道:“干的就是你这鸟色鬼!拉偏手的老猪狗!”
孙二娘提着菜刀,眼瞅着俩人打了起来,愣住了。
她也挺倒霉的其实。
昨夜的十字坡,她讨了一张神秘药方,刚刚给张青熬好服下,准备喂大宋的生育率做弓弦。
不成想,一个道士半夜敲了门。
又不成想,张青喝了药也不中用。
孙二娘一肚子火气没处撒,便想着把那老道士药翻了,拖到后厨里剁吧剁吧泄泄火解解气。
还不成想,道士识破了她,当场砸了店面!
慌张之下,孙二娘和张青走丢了。
她带着两个伙计连夜进城,找了个熟识暂且藏身。
今日一早,店老板帮她出去打听张青的下落,她便带着伙计们帮忙照顾老板的生意。
更不成想,武松脚程忒踏马快了,今日也到了这温县。
孙二娘原本不想生事,可哪知道这店里的厨子干活不卫生,掉了一根头发进去。
偏偏,这厨子还是个自来卷……
那武松一瞧,就问了:“我见这馒头馅内又几根毛,像人小便处的毛一般呐!你莫不是开黑店做的人肉包子吧?”
孙二娘气坏了,这家店可是正经店,他这个鸟罪犯怎地知道我做过人肉包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