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还好,还好,看来晁盖时迁这货贼人,八成是直盯上了花子虚。
嗯,想来也是,我西门庆什么人啊?
阳谷县首富,在这小小的阳谷县里只手遮天,出了武松那个愣头青,怕过谁?
想来时迁是不敢对我……
西门庆正在暗自思索,吴月娘说话了。
“大官人,花二爷今日来过,神态颇为不对劲。奴家准本想对您说的,可您一心惦记着库房,还没来得及。”
“什么?他来做什么?”
西门庆眉头一皱,意识到不对劲。
“回书房,你详细讲讲。”
书房内,吴月娘把今天花子虚登门的细节,一五一十全部讲与西门庆。
西门庆听完后,眉头皱的更加厉害。
吴月娘虽然丑了点,但娘家的家底和教育在那摆着,脑子足够好使。
尽管受限于时代的局限和她的外貌条件,导致她对风月场和男女之间的东西不那么敏感,但一个人男人是否有勾搭她的心思,她还是能察觉出来的。
而西门庆两世为人,原主丰富的嫖娼经历,以及陈嘉豪几十万部的簧片浏览量,都让他比吴月娘更加敏锐。
这个狗日的花子虚,他今日就是来勾引我老婆来了!
西门庆:“夫人,他疯了吗?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吴月娘:“奴家不知,但此时甚怪,还请官人拿主意吧。”
西门庆不能理解。
毕竟他家里女人不少,而吴月娘是长得最丑的那一个。
他花子虚一个称得上小帅的帅哥,为什么要来勾引我西门庆的丑老婆呢?
必然不是图人。
那还会是在图什么呢?
捋一捋嗷。
西门庆心中将这几天的事情穿针走线,很快得出了一个猜测。
西门庆也不瞒着吴月娘,直接了当道:“夫人,我觉得,花子虚家失窃的时间怕是比咱们听到的要更早,他上咱家来闹这一出,怕是想要通过拿下你,来图谋咱家的财产。”
吴月娘听完后,费解的询问道:“他有什么自信拿下我?你我二人多年的情分,岂是他能轻易撼动的?”
停顿一下,吴月娘又道:“再说了,我是个落魄之人了。这西门府诺大的财产,那是你西门庆的。他若想要钱财,直接巴结你便是了,你是他结义的大哥,你会不管他吗?”
“我凭什么管他?我跟他不对付,他就没说过就我爱听的话,他一张嘴我都想踹他。”
“官人,奴家懂了,那要如何是好呢?”
西门庆没说话,站起身来在书房内踱步。
片刻后,他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