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细节让沈默心头一紧。两年前那起案子,死者生前也在看一本神秘的黑皮书。
“书现在在哪?”
“没看到。”女人环顾四周,“可能被警察带走了吧。”
沈默快步走向书桌,翻看抽屉。除了几本时尚杂志,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书籍。
“沈哥。”年轻警员递来一份现场记录,“我们搜查时也没发现什么特别的书。”
沈默皱眉。那本书去哪了?
他走到窗前,望着楼下熙熙攘攘的街道。两年前的案子像一团迷雾,现在又添一起相似的死亡。同样的血字,同样的姿势,同样的黑皮书。
这绝不是巧合。
“把现场封锁起来。”他转身吩咐,“所有物品都要仔细检查。”
离开出租屋,沈默直奔刑警队。他需要重新翻看两年前的卷宗,或许能找到什么线索。
刑警队大厅里人来人往。他出示证件后直接上了三楼,找到刑事科室。
“找孙队。”
没多久,一个中年男人快步走出来。看到沈默,他露出惊讶的表情:“沈默?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孙队,我想看两年前那起自杀案的卷宗。”
“哪起案子?”
“就是墙上写着“献祭“血字的那起。”
孙锋眼神一凝:“那个案子......”他压低声音,“确实邪门,我亲自经手的。走,去卷宗室说。”
卷宗室里,孙锋很快找到了那份档案。
“首先是上吊的高度不对。”他边翻看边说,“尸体发现时双脚着地,膝盖微弯,正常人完全可以自救。”
沈默接过卷宗,仔细查看照片。死者面朝墙壁,表情异常平静。
“其次,死者生前一切正常。”孙锋继续说,“工作稳定,性格虽然内向但不偏激,没有债务纠纷,也没感情问题。”
“当时走访结果如何?”
“邻居都说不可能是自杀。但验尸结果显示确系自杀,脖子勒痕符合生前形成。”
沈默指着照片上的血字:“验过血迹吗?”
“验过,是死者本人的血。他割破左手腕写的。”
这更不合常理了。一个人割腕放血,还能保持那么工整的字迹?
“现场有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物品?比如书籍之类的?”
孙锋摇头:“除了几件换洗衣物,房间很干净。”
沈默合上卷宗,眉头紧锁。两起案子的共同点太多了:相似的死亡方式,相同的血字,还有那本神秘的黑皮书。
“孙队,能把现场勘查记录给我看看吗?”
“当然。”孙锋翻出另一份文件,“这里面有详细的现场照片和物证清单。”
沈默仔细查看每一张照片。房间布置简单,没有打斗痕迹。但那两个血字,却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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