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搬空了,很可能把她列为嫌疑人。
毕竟,跟两人都有仇的,只有她和前朝余孽。
等她是前朝余孽的身份一暴露,那就实锤了,得承受两国的报复。
至于证据,对于他们来说不需要证据,只要怀疑就足够了。
还是慢慢来,让江凌天和穆元帝先咬着。
江行云和岳琉璃下了山,就有一群车夫、轿夫上前招呼生意。
“夫人坐轿子吗?便宜!稳当!”
“太太,还是坐驴车吧,也不贵,又快又稳当!”
“两位两位,坐骡车吧,又大又宽敞,能坐下你们两个!
里边有碳炉,上边还有热水壶,不但暖和还能喝口热茶!”
江行云问那骡车车夫:“碳炉和水壶牢靠吗?会不会一颠簸就倒了呀?可别烫着我们。”
车夫忙道:“牢靠!牢靠!这个您尽管放心。
我们就是吃这碗饭的,要是烫着客人,这一年不就白干了吗?”
暗号对上了。
江行云扶着岳琉璃上了骡子车,一路向北。
……
苏子宸快马加鞭地回了宫。
在宫门口弃马,运起轻功,直奔凤仪宫。
整个凤仪宫笼罩在悲伤凝重的气氛里,宫人们如大难临头一般。
看廊檐下站的宫人有穆元帝的、有苏锦绣的,还有各宫嫔妃的。
看样子,这次很严重,宫里的大主子、小主儿都来了。
寝殿内传出嘤嘤的哭泣和啜泣声。
苏子宸的脑瓜子嗡的一下,跑了进去。
顾不得给穆元帝行礼,就跪到了胡皇后的床前。
悲声呼唤:“母后!母后!你怎么了,母后!
不要扔下儿子,儿子不想做没娘的孩子啊!”
忍不住哭出了声,惶恐又无助。
他此时不是高高在上的太子,他只是个将要失去母亲的孩子。
凄惶、无助、绝望、悲痛……
苏锦绣跪到苏子宸的身边,嘤嘤哭泣。
“皇兄,你不要着急,父皇已经宣召行云姐姐回来了。
她医术超绝,连凤大公子的先天心疾都能治好,一定能治好母后的!”
苏子宸一听她提江行云,一下子就警惕起来,迅速恢复了理智。
暗暗松了一口气,感觉既然苏锦绣这样说,母后死不了了。
他哽咽道:“可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啊,八百里加急来回也得十天,母后她能不能撑到那时候啊。”
苏锦绣哽咽道:“只能祈求苍天保佑了,但愿行云姐姐能及时赶过来。”
突然,苏子宸感觉胡皇后的手动了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