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砸。
洛九江一个闪身就到了门外,然后来了个旱地拔葱,上了屋顶,没了踪影。
空中传来四个字儿:“后会有期!”
江行云冷呵了一声,“后会有期!就是你的死期!”
一凡大师举着肉串儿,慈悲一笑,“你们可真是欢喜冤家。”
江行云预感不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一凡大师高深莫测地道:“天机不可泄露。”
江行云给了他一个白眼儿,让他自己默默体会。
一凡大师轻笑一声,“人生不过是一场体验而已,你预知了剧情,玩儿下去还有何趣味?
你重生归来,不也是来改变剧情的吗?
目前为止,还有多少事,是按照你前世的轨迹来的?”
江行云仔细想了想,确实,她这个蝴蝶翅膀一忽扇,改变了绝大多数与自己有关的事。
人生是个不断选择的过程。
人生有许多岔路口,你选择不同,遇到的人和事也不同。
金珠进来,回道:“主子,来了个小丫鬟,说是护国寺北墙隔壁院子的。
说那天你们俩见过面,想用一斤燕窝,换咱们二两烤肉。”
江行云眸光一凝,是那个玩儿秋千跳水的毁容女人。
不知怎么的,对那女人有一种说不出的好感。
也许,是好奇和怜悯吧。
就道:“给她现烤一些肉,然后炖的、红烧的、清蒸的也盛上一碗。
烧烤料、炖料、蘸料都带上一些,告诉那丫鬟怎么用。”
“是!”
金珠退下去,亲自去准备。
江行云看向一凡大师,“你认识隔壁那个毁容的大娘吗?”
一凡大师行云流水般烹着茶,“见过,她受伤好几次,都是求我去救治的。”
江行云八卦地往他跟前凑了凑,“怎么回事?她是什么人,快说说。”
一凡大师如看调皮的小辈一般,宠溺慈爱地瞥了她一眼,唇角上翘。
想了一下,道:“那个院子据说以前是护国寺的客院,后来被一个神秘人给买了。
然后,囚禁了一个毁容的疯女人,天天玩儿极限运动。
荡起秋千跳湖,背着风筝从假山上跳下来,打着伞从屋顶上往下跳,身上捆着石头在水下行走。
还割过腕,说想看看自己有几碗血。
还玩儿过上刀山,下火海,脚趾头割下了两根,头发都烧光了。
还有很多,反正,就是奔着找死去的。”
江行云好奇问道:“脸和手也都是那时候烧的?”
一凡大师给自己斟了一杯茶,“不是,脸和手是旧伤。”
江行云感慨地‘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