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凤锦行转头看着他,“这里不是战场,也不是一个男人打女人的理由,君子风度与你丝毫不搭边。”
冯飞羽嘲讽道:“难道,我要站在那里,让她随便捅?
那是你能做出的事吧?
是不是死在她手里,你也感到很幸福?”
凤锦行的笑容更加温润和煦了,“这语气,怎么酸溜溜的?男人的直觉告诉我,你在吃味。”
冯飞羽凌厉的目光逼视着他,“你的直觉是错的,不要太自信。
再说她对你没有任何男女之情,何来吃味一说?”
凤锦行淡然微笑:“她不光对你没有男女之情,还恨不得杀了你。”
冯飞羽冷傲地道:“所以,她背刺我,我没一掌拍死她,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凤锦行:“……”
两人四目相对,无形的兵器相撞,寒光四溅,噼里啪啦。
无形之中,两人用眼刀已经交锋了数十招儿。
巴图鲁系着腰带从树林里走出来,吊儿郎当地戏谑道:“你们大半夜的,花前月下含情脉脉地对视,委实风雅旖旎让人羡慕啊。”
两人同时转头,甩给他一个冰冷的眼刀,转身而去。
巴图鲁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邪肆地嗤笑一声。
“半夜出来撒泡尿,竟然还能看场戏!”
慵懒地打了个哈欠,歪歪斜斜地回了帐篷。
场地上安静下来。
篝火燃烧发出‘噼啪’的爆裂声,侍卫们巡逻的脚步声,远方原来野兽的嚎叫声……
月儿渐渐西斜,天光一点点放亮。
不管你欢不欢迎,期不期待,新的一天都会如期来临。
江行云从噩梦中惊坐而起,捂着心口剧烈喘息着。
金珠忙拿出帕子给她擦额头上的冷汗,“主子,您又梦魇了?”
江行云闭了闭眼,做了个深呼吸。
她已经很久没做前世的噩梦了,可能是这两天跟前世造成自己死亡的人在一起,让她又梦到了前世之死。
安和郡主在帐篷外问道:“行云起了吗?”
“起了。”
江行云应了一声,起身出了帐篷。
安和郡主打量了一下她的气色,“感觉身子如何?还能继续狩猎吗?”
江行云微笑道:“没大事,不耽误狩猎。”
为了安和郡主的安全,她只要有一口气就得坚持。
安和郡主道:“那行,洗漱用早饭,准备出发吧。”
为了私密性,女子的帐篷都搭在山洞里。
女子的临时恭房也在山洞里,在远处的最里面。
小帐篷里放个恭桶和一个盛着草木灰的桶子,解决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