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绣看到欧阳凛垂头丧气地回来,眼睛一亮。
站起来,幽怨地道:“凛哥哥,你去哪儿了?仪式和宴会都结束了!”
欧阳凛有些不可思议,“这才多一会儿?怎么这么快就结束了?”
正常情况下,连仪式带宴会,两个时辰都结束不了。
苏锦绣失落地嗫嚅道:“父皇身体不适。”
苏子宸叹了口气,道:“云儿不要那玉佩了,把父皇气病了。”
欧阳凛缓缓靠在廊柱上,内心深处仍是无法相信。
江行云有多么宝贝那块玉佩,他可是最清楚的。
那么全心全意地痴恋他,都不让他碰一下那玉佩。
颓然地轻叹一口气,小声道:“她将送我的定情荷包也要回去了,真不知道,她为什么闹这么大的脾气。”
苏子宸面色微变,“她将那个亲手绣的丑荷包要回去了?那可是她唯一的针线活儿,手指扎了不少窟窿!”
当初她将那荷包送给了欧阳凛,还生闷气来着。
女大不中留,自己疼大的妹妹,把唯一的针线送给了别的男人,却没他这兄长的,他心里酸的不行。
欧阳凛有些尴尬地点了点头。
当初他拿到荷包时有多么的嘚瑟,现在就有多么丢脸、多么沮丧。
抱怨道:“送出去的东西还要回去,真是小气。”
苏子宸脸色一黑,“不许你这样说她!定是你做的不好,惹她生气了!”
妹妹再不好,只能他一家人打骂责备,外人不行!
欧阳凛忘了这人有多护短了。
还是为自己辩解道:“我没惹她生气。”
苏锦绣嘲讽地看了两人一眼,心中冷笑。
这么在乎江行云,她出宫受了那么多欺负,他们却什么都没做!
派些人暗中护着总能做到吧?
平息那些恶意谣言总能做到吧?
她面上小心翼翼地道:“都是我的错,我要是知道行云姐姐反应这般偏激,就不回来了。
我做梦都想跟她姐妹情深,一起孝顺爹娘、友爱兄长,一家人其乐融融。
唉!真是想不通,她为何不顾十五年的亲情,这般怨恨决绝,简直像中了邪似的。”
欧阳凛苦恼地道:“确实与以前判若两人。”
苏子宸仔细一想,也觉得似乎有些不对了。
苏锦绣眼眸一转,忧心地道:“要不,咱们问一问钦天监,或者找个高僧看看?
要是有问题,赶紧处理了,大家就能回到从前相亲相爱了。”
高位上的人都多疑,她相信,他们不会凭她和皇后的几句对峙就相信她是真公主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