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这是别人的事,陈安做到提醒就好,别人怎么做他也无法左右。
于全点了点头,这事情确实很棘手。
但他突然想到什么,扭头看向陈安,说道:“陈安兄弟,你有办法对付焦乐山的对不对?”
焦乐山这种怎么甘心被打?
可是陈安到现在一点事都没有,也没有人过来找他的麻烦,很显然他是有办法对付焦乐山的!
而且,敢冲到四方公司去打焦乐山的,也只有陈安了!
这件事情在老板们之间传得沸沸扬扬。
都在叹陈安够勇猛,是条汉子!
现在于全知道自己有把柄落在焦乐山手上,不知道有多长,但这给焦乐山提供了一个突破口,到时候对自己肯定是不利的!
那就赶紧跟陈安结盟,虽然不能一下子把焦乐山击倒,但只要大家抱团取暖,起码受到的伤害不会太大。
然而陈安却是摇摇头,说道:“我现在都后悔去打焦乐山了,当时我只是丈着是本地人,觉得不应该被焦乐山这个外地人给欺负了,所以才气不过带人去打他的!可现在冷静下来,我也有些后怕。杀人的方法有很多,焦乐山肯定知道有上百种!”
办法肯定有。
但陈安不想透露半点,人性是逐磨不透的。
现在别看于全对焦乐山是恨得牙痒痒,可是把柄落对方手里了,指不定回去睡一觉醒来,于全就立马跑过去巴结焦乐山了。
听到这话,于全脸色更白了。
是啊!
陈安也只不过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哪经历过商海的沉浮?
又怎么懂得生意场上搏亦的尔虞我诈?
我竟然会把希望放他头上?
正当于全失落之际,陈安又说道:“野山县不是有商会吗?曹会长开药店的,德高望重,应该可以跟焦乐山碰一碰吧?”
“哼,焦乐山第一个要搞的就是商会,曹向东比赵详瑞差得远了!”于全不屑道!
“那赵老板肯定会找焦乐山聊的吧?毕竟他上头有人!”
“这你就别想了,我估计,这次赵详瑞也自身难保!”
“为什么?”陈安微微一愣!
“赵详瑞和他那个亲戚的事谁不知道?而且他还卖劣质的种子给农民,肥料里面参了沙子,不给菜农结账等等,这些事谁都知道,只不过是被他的亲戚压了下来!咱们本地人知道也就知道了,只要他伤害不到自己的利益,也没有人去说他;可是现在焦乐山一来,搞不好就会联合那些被他坑害过的人一起搞他!说到底,赵详瑞只是外强中干罢了!”
“嘶~野山县那么多个老板,难道就没有人能制得了焦乐山?”
“除非是上边出手,可是上边才不管生意场的这些东西,他们反而会觉得来了个外地资本是件好事呢;要不然全都是本地的老板关系户,上边想搞落实什么东西都很困难,因为做什么都会有‘自己人’的利益受损。”
“难怪焦乐山这么嚣张,看来这次商业峰会,应该就是焦乐山的主场了!”
于全神色暗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