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刀疤让人看着就生畏,瞿任却一点不害怕。他唯一在乎的就只有母亲了,他烂命一条死了就死了,至少活出自己想要的样子,可是母亲生养之恩,他不能不孝。
他闭着眼睛,心里满是负罪感,说出了吴泉的长相,希望这位大人自求多福了。
孙良做事一向沉稳,为求十拿九稳还是去了一趟瞿家,左右邻居都问了个遍,虽然他们都不愿回答,可从他们的表情得知,这就是那位监察官无疑了。
这吴泉的探花郎可是名不虚传,正当他拿着画像准备去衙门让人描摹张贴告示的时候,一道剑光从屋顶如九天之雷闪过,纵使他举手仍是慢了一步,肩膀已血流如注。
左右近侍见状,一个上前拼杀,一个给他包扎止血。
身经百战的姚忠良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招招致命,侍卫败下阵来受了内伤。孙良赶紧指使另一名侍卫上前,自己则找个地方躲起来。
姚忠良早从百姓口中得知他的身份,这样一条大鱼岂会让他从网中逃走,奋起追杀,一路下来几乎不费吹灰之力。
这节度使的本领他早就打听得一清二楚,若非偷袭三个人周旋下来也费劲,好在他的帮手也来了,将三个人制服。
几乎没有一炷香的时间,村里的几个人眼看着姚忠良抓住了这恶人,一个个都争相抢着要来取他狗命,面对如此气势汹汹的人潮,姚忠良忙苦口婆心的劝道:“乡亲们冷静下,凡事以大局为重,眼下还得靠他找到瞿任。”
不光是瞿任,扳倒北亲王又多了一分胜算。
前一刻还威风凛凛的人,没想到自己成了阶下囚。
孙良大声质问:“你是什么人,竟敢偷袭我?”
“你猜呢,孙大人?”
“杀手?吴泉的密探?无论你是谁,只要你放了我,我可付你双倍价钱,不……黄金百两!”
“若我说不呢?”
这下孙良是真紧张了,这里的人没有不想杀自己的,万一他们真动手了,王爷找来也晚了。
“你们抓了我,还以为能全身而退吗?我劝你们想清楚了,整个蓬州乃至北漠和临近省份,都是王爷的地盘,除非你上天入地,不然就是死路一条。”
“我还天生就不怕死了!”姚忠良也是第一次被人威胁,捏着他的脖子,孙良感觉死亡的降临,整个人不能呼吸,脸色发红。
“别……”这人力气如此大,是个练家子,他只觉得自己的脖子要断了。
还好姚忠良在最后一刻放下了他,反将一军:“怎么样,你只是一次就怕了,我可是嗅过无数次死亡的气息,杀人如麻,我还吃人饮血呢,哈哈哈哈!”
周围的侍卫都跟着笑了起来,三个被抓的人毛骨悚然的看着这几个大汉,他们个头不仅魁梧,那力量出奇的大,比北漠人还要难缠。
如此软硬不吃,孙良没有办法了。
“金钱美人地位,你要的我都能给你,有什么条件尽管提!”
“说出瞿任下落,坦白北亲王罪状,我会禀明圣上从轻发落,即使你死了,我们也有别的办法出城,你信不信?”
“你是吴泉的人?”
姚忠良始终没告诉他自己的身份,只是再次警告他:“一个时辰,考虑清楚了,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