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着找出合适的形容词,但却发现他除了无人瞥见的惊艳,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也没有什么让她惊喜或者震撼的事。
但就是这样一个人,一旦被记住后,就会被反复想起,没有任何理由,随随便便听到什么,或者看到什么,那个名字都会莫明其妙的跳出来,刷一下存在。
“那他是什么样的人呢?”
轻轻的柔柔的,龙玥羽的声音虽然不能像云汐那样给别人催眠,却也足够独特,至少如果她想,便可以卸下某些东西,也可以……算了,其他的暂且不提,先让帝歌知道那人在她这里算什么比较重要。
屏幕上的男人变成了淋着雨,为她递上伞的那个黑影,变成了一个因为她生病而愤怒的声音,变成了一双接住她后变成了蓝色的眼睛……
他是……无论多么耀眼,在她面前,眼睛里全部是她的那个存在。
像是耳边有人打了一个响指,帝歌猛然惊醒。
“帝歌!你脸红了!”
“我没有!!”
“没有吗?好吧,你说没有就没有!顺便说一声,我找到新工作了!”
“哈?”
“云汐!”
被帝歌拉了一下,炎瑞深呼吸着重新坐下,显然对这女孩儿先斩后奏的决定,炎瑞也是有些意外。
看着气呼呼却只敢喊一声泄愤的男人,在看向不知道因为什么不停求着的罗军成,帝歌恍然明白也许每个人在爱人面前都是笨拙的。
因为怕自己做不好,所以会不知所措,但在她们看不到的地方,反而会无所顾忌功成名就,辛辞显然也是这种人。
他眼睛里藏着满天的星辰、浩瀚的大海,而她渴望看到那一切。
撇开气到话都不愿意说的男人,云汐凑到帝歌眼前求表扬。
“在你把人一个一个扔出去的时候,我给名片上的人打了个电话,可能是我足够优秀吧,我被立刻录用了,我现在是辛辞的一个小助理了。”
“……”
“……”
“……”
云汐每天早出晚归的状态已经持续好几天了,从炎瑞每天都比前一天脸更黑的情况看,他离发作越来越近了。
对于一个拥有无限生命的人来说?帝歌不太能够理解人类忙碌起来的状态,对于那个与自己不欢而散的男人,也就这样吧,想的再多也无济于事。
“帝歌!你是不是又干什么了?”
看着对自己碎碎念着埋怨的女孩儿,帝歌不禁感慨工作做了没几天,脾气倒是变差了,她觉得自己还是要琢磨着做点什么生意,否则在这家里地位噌噌往下掉。
“碰”的一声,比脸还大的水壶就这么砸到帝歌对面,看吧,就说她在这个家里面没有地位吧?以前开店的时候,谁看到她不绕着走,现在呢?
“老实交代吧,你又干什么了?今天白天我就觉得辛辞状态不对,跳个舞都扭扭捏捏的,被经纪人挠了一把以后,我们才知道他受伤了,而且是软组织挫伤,是你干的吧?”
呃……这个问题……刚才所指的不欢而散说的不是陆鸣,而是辛辞,多想无济于事的事呢,也就是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