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张爷爷把心里的怒火压制下来,问道。
“我们两个性格不合,自从霄霄出生后,她就开始话里带刺,经常阴阳我。
我下班回来给她带饭,她就哎呦:张总给我带这么多肉,是不是想把我胖死?
我带素菜,她也讥讽:张总,我给生了一个儿子,不至于连肉都不给我吃吧?
我带荤素搭配,她也挑刺:天天就这几样,你能不能换点别的?
总之,不管我做什么,她总有话说我。
我每个月工资三分之二都转给了她,让她自己想吃什么自己点,她又嘲讽我:不装了是吧?现在连带饭这点事也不肯花心思了是吧?
我……我每天在公司工作面对甲方领导下属就已经够累的了,回家还要面对她的处处讥讽。
我觉得那个家比上班还累,让我觉得压抑得透不过气,那里全是负能量。
可她毕竟是我的老婆,家里还有我的儿子,我不能不回去。
但是,就这样过了两年,我整个人快坚持不住了,我确诊了重度抑郁。
所以,我向她提出了离婚,我愿意净身出户,什么也不要。
她说我想得美,想把孩子这么包袱扔给她,门儿都没有!
房子车子存款我都给她了,霄霄归我。”
张安说到这里,脸上表情依旧不太好好,但是没有痛苦,反倒有一丝解脱。
张爷爷不敢置信。
他不知道原来张安这三年过得这么不好!
“你怎么不早说?”张爷爷心疼道。
他虽然不希望儿子离婚,但是,儿子过得这么苦,他也不忍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