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完全顾不上自己还疼的鼻子,朝余父解释道:“余伯伯,这完全没有的事儿。”
他转头又朝姜暖骂道:“你少血口喷人,别胡说八道,在这人搞一些迷信的东西!”
“沈良,你说我胡说?
呵,那我就先从大家都看得见的事实说起,面对你给我扣一顶血口喷人的帽子。
你旗下的良成资本,上半年连续三个重要投资项目都突然撤资,导致资金链出现严重问题。
这件事,在座的投行前辈想必有所耳闻吧?”
姜暖的目光看向在场众人,其中几人微微点头。
有的神色凝重,都间接地证明事实。
姜暖继续道:“沈良,而你为了填补窟窿,不惜用沈氏集团的股份向海外机构做了高风险质押融资。
这事你虽然做得隐秘,但并非无迹可寻。
你最近的财务状况,早已是寅吃卯粮,外强中干!”
“这种情况下,你突然对余家提出联姻,并提出尽快订婚。
时间上这么巧合,你又那么着急订婚,难道不是看中余家雄厚的现金流,还有咪咪作为独女,未来可继承的庞大资产。
以及,想借咪咪的运势,给自己转运和续命?”
说道这里,姜暖停顿了一下,她的目光骤然锐利如刀,盯着沈良的瞳孔。
“沈良,你的厄运从何而来,你还记得吗?”
姜暖冷声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