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没有比它更可怜的蜈蚣了。
姜暖从帆布包内取出一支瓶子,把它装进去,然后放在桌上。
只见,获得自己的雪蚣在里面爬动。
雪蚣被抓起来,房间内的阴气与怨气,顿时少了许多。
随即,姜暖打开窗户掐诀让屋内的阴气和怨气全部散出去。
就连整栋住院部亦是如此,还有整个市第一医院里面因此多出来的阴气与怨气,也都被姜暖给清除出去。
刹那,寂静无声的市第一医院在这一刻,好像有了人气。
贺流峥看向瓶子里的雪蚣,问道:“老婆,这样就解决了吗?”
季驰纵记得姜暖说,阴物本不该属于阳间。
若是在阳间多逗留,实则是对其不好。
拖得时间越久,越到最后,可能灰飞烟灭,再无重新投胎的机会。
他道:“姜小姐,现在要把它送往地府,让它去地府重新重新投胎吗?
若是能投胎做人,还不错,起码能掌握自己的人生,不至于被当做一条蜈蚣给砸死。”
雪蚣一听到自己惨死的过程,原本被吓停住的泪水,这会儿再也控制不住。
眼泪很快将整个瓶子装满,顺着瓶子往外流。
就如没有关紧的水龙头一样,地面很快就湿了。
季驰纵:“!!这蜈蚣怎么这么能哭呢?”
季芷幼:“可能太伤心了吧,毕竟,如果不死,它就能晋阶,脱胎换骨。”
几人说话之际,白蕴见大蜈蚣已然全无攻击之力,赶忙从地上爬起来。
她推了推白诗秀冰凉的鳞皮:“诗秀!诗秀……”
不管她怎么喊,白诗秀都毫无反应。
别说睁眼了,就连气息都非常微弱。
胸口几乎没有起伏,看上去就像死了一样,要不是从鼻子下面还有气,白蕴真的差点要疯。
她扭头朝姜暖看去:“姜小姐,诗秀怎么不醒?”
“她因为大蜈蚣的阴气怨气,以及蚣祸,所以才没醒。”
白蕴听得一头二百五,这些都是什么东西。
她海归硕士,读了二十多年书,国家教育科学社会、主义……
去他妈的科学社会、主义,她都看见比床大、立起来三米高的大蜈蚣了。
白蕴哀求道:“姜小姐,求你救救我家诗秀。
我知道你是有本事的人,你一定有办法的。
需要多少钱,你只管开口,我一分钱也不会少你的。
贺大少知道我的为人……”
“白二小姐,不好意思,我老婆只收现金,从不赊账。”
贺流峥说完,白蕴傻眼。
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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