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所有红提的贺流峥眸色深沉。
“但他的根源不是病弱,而是被人下了降头。”
姜暖说完,所有人全部倒吸一口凉气。
贺先生:“暖暖,这听起来像是个邪术?”
贺涵松:“大嫂,二哥怎么会中邪术的?”
贺流峥捏紧手心:“哪个人这么狠,对二弟下这种毒手?”
就连贺大管家也咬牙切齿,心里替贺二少不平,哪个王八犊子居然给二少爷下降头。
把二少爷这些年害得这样惨!
姜暖看向贺流峥道:“他不仅对二弟下毒手,爸妈、你和三弟身上也被下了降头。”
“什么??”
这次,贺大管家再也忍不住尖叫出声。
贺流峥则面如死灰。
他问道:“所以,我、二弟、三弟身体都不好,是因为贺家被人下了降头?”
姜暖点头:“下降头通过对人施加诅咒,使其遭遇不幸、生病,直至死亡。
不出三年,贺家人都会死完。”
六月的天,姜暖的话让在场的人都打了一个寒颤。
其实,如果不是她的话,贺流峥早就死了,棺材板也合不上。
贺家人死绝,财散尽,不过时间的问题。
贺先生痛斥:“是谁?这么恶毒,要这么对待我们贺家!”
贺先生被气得心口痛,贺大管家立即上前去拍拍。
贺峥流问道:“能查出来是谁吗?”
姜暖摇头。
“我只能大概推断时间是在二十六年前,二弟出生之前。”
贺流峥和贺涵松都望向贺先生:“爸,您以前得罪过谁?”
贺先生眉头紧锁,在商场上要想活下来,肯定避免不了得罪人,吃了别人的蛋糕。
这样算起来,他二十多年前得罪的人太多了。
姜暖问道:“有没有哪个是您觉得心眼最小的?”
还真让贺先生想到了几个。
他问道:“暖暖,找到他们,是不是就能将我们身上的降头解开?”
其余人都一脸期待地望向他。
不想,姜暖却摇头了。
“下降头非常难解,且需要对症下药。
每个人中降头之后,反应不一样,受到的影响也不一样,就像……”
姜暖朝贺流峥看了一眼,随即不大自在地叫出那个词。
“老公和两位小叔子似的,他们身体受影响的程度不一样。”
贺流峥猛地听到她叫自己“老公”,心里划过一抹异样。
说不上来的感觉,前所未有。
二弟是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