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都顾不上装了,当即起身想去拉顾凛。
肆意蓦地拦在了她的身前,如刃般的冷眸落在她的身上,压低的声音带着胁迫,“舞小姐,这卡座顶上可是有监控的,刚刚你和许少谁摸谁,一查便知。”
沈晚宁眼底略过一抹慌乱,这该死的女人!
不过和她是同路货色,竟然敢站在她头顶上作威作福!
可她又实在怕肆意说要查监控,所以只能自觉噤了声,在心底暗暗发誓,回头一定找机会跟顾凛揭穿这个冒牌货的真面目,她决不能让任何人破坏了她的计划。
肆意本来是试探性一说,可看沈晚宁那一脸心虚后退的样,都不用调监控也能间接证明了刚刚许天赐没说谎。
看来,她必须得好好查查沈晚宁为什么要故意接近她这三个竹马,又为什么要置他们于死地。
包厢内,肆意坐在沙发上,往后一躺,将脚随意的架到桌上,长裙往旁边垂落,葱白的小腿肚上露出了一个骇人的伤疤。
如果说刚刚只是半信半疑,那么此时此刻,顾凛便可以笃定,眼前的人,就是他死去八年的青梅,肆意。
他十岁那年,他们四个人被拐到某东南亚国,逃亡过程中他失足掉到了鳄鱼池里,是肆意一腔孤勇跳下去把他捞了上来,最后被鳄鱼活生生撕咬掉了一块皮肉。
因为是逃亡,他们没有任何的医疗条件,肆意硬是靠着自己的意志力坚强的活了下来,且带他们找到大使馆,顺利回了国。
可这个留在肆意腿上不可磨灭的伤疤,他一辈子也不会忘。
骤然,他眼眸瞬红,径直将人搂抱在怀里,“一一姐,真的是你。”
“不是我还能是谁?”
“可你不是死了吗?怎么会……”
肆意推开他耸了下肩,双手一摊,“是死了,可突然,我就重生到这儿了。”
顾凛心服首肯道,“一定是老天爷也觉得你命不该绝,把你给送回来了。”
对别人来说可能是天方夜谭,但对顾凛来说,哪怕肆意说天上会下金子,他也信。
“别跟我把话题岔开,刚刚是怎么回事,谁教你做生意是这样动刀动武的?你知不知道每天进出会所的人非富即贵,你有几条命可以个个都得罪得起?更别提你这件事情都还没查清楚,万一许少是被冤枉的呢?”
肆意越说越怒,手上的鞭子也跟着拉紧了几分。
顾凛心头一咯噔,当即乖乖垂下了脑袋,“我错了……”
自从肆意死后,他作为孤儿院第二大的孩子为撑起孤儿院这个重担早就过起了刀尖舔血的日子,混到这个位置,他从来没觉得心狠有什么不对,拳头跟手段,永远都是硬道理。
可当肆意说出字字珠玑的训斥时,他觉得,他错了。
肆意又问,“刚刚那个舞女,你很喜欢她?”
顾凛老老实实的摇头,只道,“她很像你。”
经过顾凛这么一提醒,肆意认真回忆了一下,好像沈晚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