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好啊,你现在住哪儿?”肆意问。
“我把孤儿院翻新了一下,大家都还住那儿。”
“可以啊,没忘本。”
顾凛想说,其实是他们谁都舍不得走,总感觉在孤儿院里,肆意才陪着他们一样。
两人并肩走着,他突然想起来肆意刚刚在包间好像想跟他说什么来着,可当时被经理打断了。
于是问,“一一姐,你刚刚是不是要跟我说什么?”
肆意抿嘴,在心里琢磨了一下,想想算了。
反正沈晚宁的事情已经让许天赐去查了,等回头有确凿的消息了再告诉顾凛也行。
索性改口问,“我就是想问问平日里你还有没有结仇的人。”
结仇?
顾凛细细思忖了一下,突然,眼神变得嫌恶了起来,“结仇不至于,倒是有个神经病,一天到晚跟我对着干。”
肆意立马来精神了,问,“谁?”
“你没必要认识那种有病的人,反正你也接触不到。”顾凛摇着头小声嘟囔,显然不想她和那个人有交集。
闻言,肆意也只好悻悻作罢,没再追问。
两人走出会所时,全然没注意到角落里有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他们离开的背影。
很快,某别墅内,被顾凛称之为神经病的男人接收到助理的汇报。
“盛总,今天顾凛在会所跟人赌手指,结果被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给打了。”
盛聿礼眉心一跳,“那女人长什么样?”
助理翻出了刚刚拍下的视频,只一眼,向来自持冷静的盛聿礼便抢过手机,手腕抑制不住的轻颤。
是肆意!
他大喝,“她现在人呢?!”
助理从没见过这样失控的盛聿礼,紧张得吞咽了一下口水,“她跟顾凛一块回了意园。”
意园……
盛聿礼感觉死寂已久的心脏正疯狂乱窜,能让顾凛带回意园的,会是她吗?
可她八年前明明……
想到这儿,盛聿礼忍不住捏紧了胸前佩戴着的扳指,心中有了盘算。
如果是她,一定能认得出这个东西……
翌日清早,意园孤儿院
肆意是被楼下的嬉笑声给吵醒的,她起身到阳台推开窗,往下看。
昨晚因为夜深,黑漆漆的,她来不及看。
如今才发现,现在的孤儿院占地已然是原来的十倍大不止,是一座三层楼的欧式建筑,带着一个宽阔广大的院子,院子里有荡秋千,滑滑梯之类的游乐设施,边上种满象征着希望、光明的向日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