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凛哥,我们诚心诚意来你的场子玩,你耍清高是吧?”
卡座上,几个纨绔流里流气道。
顾凛带着清冷的口吻一字一顿道,“我的场,玩可以,看舞也可以,但别动手。”
“她是镶金了还是镶钻了?这么金贵就别出来干这行啊!再说了,刚刚是她拉我手去摸的。”
肆意一眼认出这个带头跟顾凛杠着的纨绔正是京市西区警局局长的独子,许天赐。
光听名字就知道全家人对他得有多宝贝,以至于造就了他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
沈晚宁躲在顾凛身后轻扯着他的衣角,嘴唇咬得发白,“凛哥哥,我没有,明明是他们……”
“别怕。”顾凛轻拍着沈晚宁的手背安抚。
害怕的样子,可就不像她了……
转瞬,他对着几个纨绔的语气却是又冷又硬,“我的场子就得按照我的规矩来,你们手脚不干净就给我滚出去。”
“那好啊,就按照场子的规矩来,我跟你摇骰子,如果你摇得比我大,今天我直接开香槟塔给你们赔礼道歉,如果你比我的小……”许天赐受不了被污蔑的气,干脆玩大的,“那就切你两根手指,还要这女的给我跪下舔鞋底!”
顾凛在会所混迹了那么多年,什么场面没见过,只见他的双眸露出了一抹不屑,阴冷的语气里像是掺了冰,“香槟塔就不用了,我们对等一点,谁小切谁的,你也应该记住,不该染指的东西别随便染指……”
边上有其他纨绔附耳轻声劝阻着许天赐,“天赐,我听说渊哥这人邪得很,逢赌必赢,你别冲动。”
偏偏许天赐就属于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性子,越不让他去干的,他非要干。
“我要是怕了我许天赐就倒过来写。”
语毕,许天赐径直拿起酒桌上的骰盅毫无章法的乱摇一通,然后干脆利落的打开。
五个骰子,四个六,一个五。
霎时,卡座上的纨绔两眼放光,振臂发出亢奋的高呼,“我靠,天赐哥牛逼!”
然后几人幸灾乐祸的看着顾凛,催促道,“凛哥,快啊,到你了。”
沈晚宁原本就没有血色的脸愈发惨白,改口哀求道,“凛哥哥,要不算了吧,不就是被人摸了一下吗?我都习惯了,你不要因为我做傻事,最多我给他们下跪道歉就是了。”
话虽如此,但肆意却没错过她眼底那抹狡黠的精光。
这女人,是故意的……
看似服软,实则字字句句都是在拱火。
“你放心,我不会输的。”顾凛说完从容不迫的抓起骰盅,手法娴熟的摇晃,骰子在骰盅里发出了你追我赶的清脆声。
倏地,到了某个节点,他停止了摇晃动作,揭盅。
众人皆惊,我去,五个六,是豹子!
顾凛波澜不惊,像是在预料之中,抬眸冷嘲,“许少看来你今天的运气不够我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