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上有人打架?”
徐永川凝神听了一阵,浓眉蹙起,“刀兵之声?这可不是打架那么简单。咱们先停一下,等过了这阵再过去。”
“好!”
勒住牛绳,把牛车停在了街角。
选了个地势微高,视野开阔的地方站着,凝神望向远方。
打斗声很是激烈,声音传来的方位,赫然是赌坊的方向。
两人站在长街尽头,离打斗声远远的。
很快,他们身边也聚集了一帮人,都对着赌坊里面指指点点的。
“这又是咋啦?”
“不知道啊,刚刚一群黑衣人冲进去,里面就打起来了。”
“赌坊得罪人了?”
“谁知道呢?不过,我看到衙役也进去了,八成是赌坊的人犯了事儿。”
“端了也好,这赌坊可不是个什么好地方,多少人因为它家破人亡!”
……
赌坊后院。
一群身穿黑衣的男人,手持长刀,呈扇形向向赌坊众人包抄过去。
赌坊众人节节后退,直至逼退墙角,退无可退。
黑衣人中走出一个青年,他面容俊秀,眸色肃杀,冰冷,薄唇微抿,一步步逼近后院。
明明脚步声很轻,可听在赌坊众人耳中,却如同催命鼓一般,重击心房。
赌坊众人看向领头的青年,眼神满是不可置信,“林白?!”
“是我!”
“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我专程回来送你们的。”青年淡然撩眸,声线中没有一丝温度。
“林白,这几年我对你不够好吗,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要不是我,你妹子能安稳到现在?”
“国法如山,天大的恩情也越不过它去。
你等表面开设赌坊,暗地里却贩卖私盐,更兼戕害女人孩子,简直无恶不作。
肃清北地,就从你等开始!
不过,看在过去的情分上,你有什么心愿,我可以酌情帮你完成。”青年薄唇轻启,眼神冷冽。
“好一个国法如山?我终日猎鹰,却不想有一天让鹰啄了眼。没想到,你居然是朝廷的鹰犬。”
“现在知道也不迟。我劝你等束手就擒,说不准还能保留一条性命。”
“留性命?哈哈哈,这里毁了,我们又如何还能活命?林白,你以为你赢了吗?”
他们不会放过你们的,毁了这里,你们会付出代价的。”领头的嘴里带着一抹诡笑,笑得癫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