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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香皂搓洗了三两下,就出了浴桶。
林蓝眼尾上挑,“不是一身泥,怎么不多洗一会儿?”
“洗得很干净了,不信,你检查。”
林蓝白了他一眼,从空间里取出套干净衣服,“穿好,出来我给你搅头发。”
“干嘛那么小声?”
林蓝瞥了一眼隔壁,“坏人好事不好。”
可徐永川的衣服还没穿好,隔壁的声响就停了。
“好歹也等我把衣服穿好啊。”他摊开双手,揶揄道,“这才多大一会儿,简直浪费咱的好心。”
“过来吧你,搅干头发睡觉,你管那么多干啥?”
搅干头发后,两人歇下,再也没有什么旖旎心思。
“也不知道小蓝他们走到哪了?”周兰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双眼看向屋顶。
“你干啥?烙饼啊?”
“你个没心没肺的,咋就一点也不担心?”
“现在担心有什么用?人都走了,之前咋不知道拦着?”
“那也得我拦得住啊。”
张大柱一噎,也对!
林蓝那性子,要是做了决定,谁拦得住?
张大柱翻了个身,继续睡,不一会儿就发出了鼾声。
“果然,没有心肺的人,就是睡得香。”
“嘀咕啥呢,谁没心肺?”
“你没睡着啊!”
“但凡你不踢我一脚,我就睡着了。”
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沉寂了一晚的客栈躁动起来。
“走吧,咱也该赶路了。”
在客栈吃了早饭,继续往府城出发。
他们跟官道上的行人一样,也是早起赶路,太阳大了就找阴凉处歇。
“兄弟,你们这包子闻着就香。”
“这是我们自己做的,不瞒各位,我们就是卖包子的。”
“是吗?等下次路过你们铺子的时候,肯定要去尝尝。”
赶了两天路,终于到达府城。
府城不同于县城,城墙高大巍峨,气势十足。
进城是要交钱的,每人两文钱,马车另算。
徐永川交了钱,再赶着马车入城。
“咱们先去哪?”
“先找家客栈住下,把马安置好,再出来逛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