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座庄子本是刘家之物,他爹说过,等她出嫁,就把那庄子给她做嫁妆。
她打听到买庄子的人没什么背景,这才起了心思。
强买不成,就装鬼吓他们。
哪知道他们却攀上了简家,酿成今日之后果。
“二爷,秀秀卑微,不值得,您保重自己要紧。”
美人催泪,简二心肝都疼了。
“秀秀,你别哭,我不会有事的。祖母疼我,只要再坚持几日,她老人家定会松口。”
刘秀秀苦笑,但愿如此吧!
……
徐永川身披霞光,袋子里装着野果子,腰上拴着山鸡,从山上下来。
妇人们一见,蓦地闭上了说笑话的嘴。
“永川,又上山了,真勤快,难怪日子过得好。”刘菲儿施施然走来,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
徐永川淡淡点了头,就要离开。
“永川,我看那山鸡挺肥的,你能卖一只给我吗?”
“不卖!”
“你媳妇儿吃得了那么多?”言下之意,说林蓝嘴馋,不会持家。
“跟你无关,少管我们家的事儿。”
“我其实也是关心你,林蓝她……”
“嗯?”眼神不善,不许她再说自家媳妇儿一个不是。
刘菲儿……
门口,林蓝觑了他一眼,“又遇见苍蝇了?”
“你都看见了?”
“猜的。”隔得太远,听不真切,“原来你不傻呀?”
“废话,一个人做事总有目的,她句句挑拨,我当然看得出来。”
“徐永川,你怎么那么清醒?”
“其实大多数人都是清醒的,只是很享受那种被人肯定,追捧的滋味罢了。”
“你就不享受?”
“有什么享受的,我又不喜欢她?要是你也这么说的话,我觉得……的确享受。”
庄子上,鸭群在荷叶间荡漾。
一人鬼鬼祟祟的躲在岸上,盯着鸭子直咽口水。
这个时节,荷叶长得正好,又大又绿,藏个把人,一点也不显眼。
趁着没人。
那人往前一扑,双手往池塘一捞。
“啊啊啊……”
叫声惊动了钱老二一家子。
“什么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