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要不是怕太惊悚,她连墙都不想给徐家留。
看着自己的杰作,林蓝满意拍了拍手,“还是这样看起来顺眼些。”
徐永川心里的那口戾气,狠狠消散。
看了一眼后山的方向,他已经记不起他娘的样貌,只知道她葬在那里。
徐家今日落魄至此,她可以安息了。
徐家只剩下几堵光秃秃的墙,连耗子窝都收了。
林蓝的空间不能收活物,没了屋梁藏身,蛀虫簌簌往下掉。
落在了地上的两人身上,蠕动着。
耗子没了藏身之地,惊恐的四散乱窜,奔逃。
不小心碰倒夜壶,里面的刺激性液体倾倒出来,向着地上的两人流去。
没错,没了床,他们只能躺在地上。
晚上多喝了几杯,一家子还睡得人事不知呢。
“啊!!!”
凉意惊醒了她,孙寡妇跟诈尸似的,一下子从地上蹦了起来。
一睁开眼睛,就看到星星在冲她眨眼睛。
月光的清晖撒在地板上,照亮她松弛的大腿。
她还以为没睡醒,要不,咋一睁眼就看到星星了呢?
“鬼叫些啥?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怎么这么臭,你尿床了?”徐强双手到处乱抓,这女人又裹被子,是想冻死他吗?
可拉了半天,却连一根丝都没拉到。
“被子呢!分点给我。”
“屋顶呢?哪去了?”孙寡妇没理会她,直愣愣看向屋顶的方向。
“神神叨叨的,说些啥?”
“当家的,你掐我一下,看我是不是没睡醒?”
深更半夜被吵醒,徐强很生气,应她的要求,趁机在她腰上重重掐了一把。
“啊,你想掐死我啊!”
“娘,你们吵什么?”隔壁传来徐老二的声音。
“没了,全没了。”孙寡妇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家里本来就穷,今年又缺水,粮食本就接不上。
现在可倒好,连屋顶都没了,以后天冷了,不得被冻死。
孙寡妇的哭声惊醒了一大家子。
顿时,徐家的尖叫声传出去老远,“啊,屋顶呢?衣服呢?床呢?”
一家子,男人均打着赤膊,下身穿了条破裤衩子。
女人还好一点,至少有一身遮羞的衣服,虽薄,但还能蔽体。
顾不得体面,一家子聚在了一起。
“娘,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