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眼,不甚在意。
二丫?
姑娘抓着门框子的手紧了紧。
这什么破名字,也太难听了些。
“那个,我改名了,以后不叫二丫。”
“那你叫啥?”
“我叫白蕊,花中之蕊,最是金贵。”二丫挺起胸脯,脸上带着傲然。
“二丫,你不会把脑袋给摔坏了吧?”刘翠兰忙上手摸了摸她脑门。
这丫头昨天挖野菜的时候,不小心从山坡上摔了下来,然后就一直昏迷不醒。
他们走的时候,还昏睡着,没想到,都摔得说胡话了。
“什么摔坏了?我是变得更聪明了。”
“行行行,爱叫啥叫啥。既然醒了,就去做饭吧,跑了这么半天,肚子早饿了。”
白二丫傻了眼,“不是,我头还疼着呢,做什么饭?”
“你不做谁做?指望我,还是你哥?”刘翠兰翻了个白眼。
“我做我做。”白小玲忙不迭出声,生怕吵起来,她娘再借机发作。
白家穷,也没什么好做的,就一锅野菜玉米糊糊了事。
望着这一锅发黑的野菜糊糊,白小玲一点食欲都没有。
可白家人却喝得很香。
白小玲勉强喝了小半碗,又苦又涩,真难吃,眼珠子转了转,“娘,我们也买些内脏来吃吧。”
“你有银子?”刘翠兰瞥了她一眼。
“娘,内脏花不了几个钱?”白小玲想试试。
“就你那手艺,别糟蹋老娘的钱。”
内脏?
闻言,白二丫的眸子迸射出强烈的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