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知道,他们家的厨房,除了粗盐就是一罐糖,其他的啥也没有。
等拌好黄瓜,又拿出豆角,掐成一段一段的。
取出一块巴掌大的肉,切成薄片,在锅里翻炒,直炒得金黄焦卷,再加入豆角一起焖煮。
等菜炒好,另一口锅里的稀饭也好了。
林蓝忙喊了声,“洗手吃饭了。”
“好。”
堂屋的八仙桌上,摆着一盘拌好的黄瓜,还有一盘炒得色香味俱全的肉炒豆角。
碗里的稀饭,更是粒粒开花,汤汁粘稠,一切刚刚好。
“愣着干啥?吃啊,尝尝我的手艺。”
徐永川点头,赶忙收回目光,只是吃了一口,脸上的神色有些怪异。
这黄瓜怎么这么甜!而这种甜又跟糖不同,他有些形容不出来。
“好吃不?”
“还不错。我之前还以为,这辈子我连厨房都得一并接管了呢。”继续夹黄瓜吃,越吃越觉得这味道……很不一样。
“你傻不傻?我之前都是野蛮生长的,要是不会做饭,岂不是饿死了?”林蓝白了他一眼,一口菜一口稀饭吃相优雅。
这个说辞是她一早就想好了的。
而且她也没说谎,原主真会做饭,而且,隔三差五就去镇上割肉。
再说了,他跟原主也不熟,哪能知道她做饭的手艺好不好?
所以,她一点都不担心会露馅。
“也对。”徐永川点头,只是眼底的幽光却一闪而逝。
等吃完饭,将碗筷收拾了,两人并排躺在床上。
太阳凌空照耀,发出刺目的白光。
正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瓦片房却很清凉,窗户不时刮来一阵风,带来一阵凉意。
林蓝拿出一床被子搭在小腹上,这自然风吹着可比现代的空调舒服多了。
望着屋顶规律的瓦片,有些昏昏欲睡的。
不过,想起地的事还没告诉他,又打起精神来,“徐永川,我打算把地收回来自己种,咱们家没地,一直买粮食挺不方便的。”
“地?你把地佃给谁了?”
“就,村东头的大鼻涕家。”所谓的大鼻涕并不是他真就挂着两道大鼻涕。
而是他小的时候,老是流淌着两道脓鼻涕满村跑。
大家伙觉得好笑,就给他取了个大鼻涕的诨名。
据说,现在他们家的孩子也遗传了这个性子。
几个孩子稍微一受凉,就随时随地两条大浓鼻涕。
“他们家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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