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本可以搏一搏的,但他果断双膝下跪。
将身上所有物件全部掏出来,恭恭敬敬献给吕炎。
其中就包括那一叠儒家符箓。
吕炎也不客气,来打劫这一趟,就是为了这东西,全部笑纳了。
“这只是利息,还不够。”
“你的命先留着,两条腿两条胳膊,各选一个断。”吕炎嗓音冷硬。
当初林承泽把他打得性命垂危。
这仇没法忘!
现在还不是时候,等日后再清算。
你打我一顿,我折磨你一辈子,再让你家破人亡,妻儿老小通通陪葬不过分吧?
断手断脚才哪到哪,但凡林承泽嘴里敢蹦出个不字。
先断子孙根,再废修为,小命留着残喘。
毕竟上升到命案,事情就大了,在靖安城杀三大豪门的人,郡守都要关注。
“阁下,我过几日新婚,胳膊腿能先留一阵吗?或者您给我刺个窟窿,别伤及心肺和脑袋就行。”林承泽说。
然后哐哐哐磕了几十个头,皮开肉绽,深可见骨。
捕役们不敢动,静静望着。
都在心里敬佩。
别说堂堂林家二少,连他们都做不到这份上。
“呵。”
吕炎懒得多说,一把攥住林承泽脖颈,准备废他子孙根。
“好汉,稍等!!”
林承泽大脑疯狂运转,搏一把,和他拼了!有机会吗?
有!
机会非常大!不求战胜,只求逃出巷道,一旦引起府衙注意,黑袍人必死无疑!
但林承泽没动。
他的命很金贵,不能上赌桌!
“阁下且看好!”
林承泽提起全身力气,狠狠掰断胳膊,再一拳砸碎小腿腿骨,差点把后槽牙咬碎了,愣是一声没吭。
疼的差点快晕过去了。
他怕喊出声,会被黑袍人杀人灭口。
吕炎放下他。
“阁下!您看诚意够吗?”林承泽像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脸庞扭曲狰狞的陪笑。
“勉强够利息,本金日后再找你要。”
吕炎准备走了。
“阁下是儒圣山派来的吧?我知道,我爹绑架挟持贵山门弟子,这事做的不厚道。”
“可事后,我爹也分给儒圣山不少利益,明明都说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