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何东川却忙不迭点头,早在这等着:“那就劳烦阁下了!”
“呃...”
“行吧。”
吕炎上手就要给他脱掉衣服。
“你干什么?”何东川大惊失色,一把抓住吕炎手腕,嗓音都变得尖锐。
吕炎一脸纳闷:“还能干嘛,穿着衣服敷药啊?两大男人,你害哪门子羞?”
话音刚落。
月光顺着窗柩洒进屋内。
吕炎直勾勾盯着何东川的胸口,喉咙发干,嘴角抽搐:
“兄台,你的胸大肌为何如此浮夸?”
何东川的脸瞬间红透,深深埋住脑袋,身体绷得紧,也不敢有过激举动,只是擒住吕炎手腕的五指渐渐用力。
“哎哎哎,疼。”吕炎提醒。
何东川依言松手,嗫嚅半天,吕炎伸长脖子去听,勉强辨别出含义:
“我是女的...”
吕炎翻白眼:“我不瞎。”
何东川又道:“我本名叫姜荷,何东川是我的化名,替教派干脏活时用假身份,逃跑时恢复清白身。”
“说这些作甚?”吕炎眼神像在看傻子。
就你这德行,怎么当上魔教贼子的?
看来朝廷是真不在意你们这些虫豸,不然早就一网打尽了。
“你这么问,不是想要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吗?”姜荷抬起头,瞪大眼睛。
“我想给你涂伤药,赶紧把衣服脱了!”
“可我是女的!”
“性命攸关,还管这些,你不想活了是吧。”
“我想活。”
“那赶紧脱!”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