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敲着木槌:“让证人说话。”
他问聋儿婆子,“如何证明你受他们雇用。”
婆子身旁的人将法官的问题写在纸上。
“我有将他们的衣服送去洗衣店和裁缝店,您能找到相关证据。”
婆子道出送洗、缝纫衣服的特点,和上交的证据,前来作证的洗衣女、裁缝的口供一丝不差。
“这不能证明什么。”
维尔福仍死鸭子嘴硬,“谁会在沙龙幽会情人。”
“正因没人会在沙龙私会情人,所以才方便藏人。”
圣。
梅朗侯爵的胸有成竹让维尔福心生不妙,“我还有个铁证。”
他请出了最后的证人,声音比刚才大了不少,“唐格拉尔夫人和维尔福的私生子。”
听众席一片哗然。
唐格拉尔夫人脸白如纸,维尔福也喃喃自语道:“不可能。
绝不可能。
那孩子明明……”
他看着已走上席的最新证人,嘴唇哆嗦。
像!
实在是太像了。
可能是心灵作用,亦或是上帝看不下这等龌龊。
贝尼代托出现在大众前的那刻,所有人都吸了口气。
太像了。
无论是长相还是神态,他都跟维尔福一模一样。
他上台后环视四周,最后落到被告席上。
唐格拉尔夫人面色苍白,眼里流露出一丝愧疚,但很快被怨恨笼罩。
维尔福则复杂的多,难以置信地哆嗦着嘴。
这孩子应该死了。
维尔福清楚地记得他把孩子埋了,但他不能提到这点。
贝尼代托出生时,他与唐格拉尔夫人都有家室。
贵族间有情人,私生子是再正常不过的,但是闹到法庭上的就无法继续视而不见。
更何况……
维尔福吞了口口水,不敢看贝尼代托的眼睛。
他只告诉唐格拉尔夫人自己把孩子处理掉了,但没说是活埋的处理。
唐格拉尔夫人一直以为儿子活着,被维尔福养在乡下。
“你的身份。”
“维尔福检察官和唐格拉尔夫人的私生子。”
贝尼代托看向父母,得到的只有“你不该出现”
的愤恨目光。
这一刻,铁石心肠的他都感到凄凉,“那时的唐格拉尔夫人还是上校之妻。
他们以为我死了,把我埋了,但是我并没有死,被养叔救回了家。”
法官点了点头,将贝尔图乔请上法庭:“这是你侄子?”
“是的。”
贝尔图乔做梦都等着这天。
“说说你的来历。”
法官看了眼维尔福,“您跟维尔福先生有怨?”
“维尔福先生曾处理过我兄长的案子。”
贝尔图乔没有跳坑,“我寻求公道,结果现维尔福先生和彼时还是上校之妻的唐格拉尔夫人私通并生有一子。”
他拿出了贝尼代托出生时的襁褓,上面绣着圣。
梅朗家的缩写。
圣。
梅朗侯爵夫妇脸色铁青,听众投去怜悯的目光。
高攀的女婿出轨就算了,还把情人带到老丈人的别墅里私通,简直是把圣。
梅朗家的脸面踩在地上。
一时间,观众席上窃窃私语。
“肃静。”
法官又问,“你还有别的证据吗?”
贝尔图乔觉得法官偏向维尔福,但他为今天准备了好几年,“孩子不可能凭空出生。”
他报了个地址,“你去查,定能查到蛛丝马迹,而且在别墅的花园买着给贝尼代托准备的小棺材。”
他似有些不忍,爆出个惊天巨雷,“贝尼代托很健康,不像是会夭折的孩子。
我怀疑维尔福先生根本是想掐死。
我把这孩子从棺材里挖出来时,他脖子上有一圈掐痕,显然是成年男子办的。
我还有医生的记录,这些都带来了。
还有贝尼代托的洗礼记录。”
贝尔图乔大声道:“神父记着他脖子上深深的掐痕。”
“别把你的所作所为扣到我头上。”
维尔福敏锐反驳,“你恨他。
因为他是我的儿子。”
贝尔图乔冷哼了声:“我是恨他,但我把他抚养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