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先生,我要去我父母家接女儿,就不留你吃晚饭了。”
她让女仆给警长拿来一顶帽子,夹层缝着一沓票卷。
警长的不满在感到额头的硬邦邦时缓和了些,脸上也多了些笑:“愿上帝保佑您。”
维尔福夫人亲自将警长送到门口:“那孩子的事先别告诉我丈夫。”
“应该的。”
警长在这方面很有经验。
先告诉了出轨者的妻子,就没道理再骑墙丈夫。
“谁来了?”
维尔福听说有人拜访。
“一位警长。
听说我与博林小姐交好,托我给基督山伯爵带几句话。”
维尔福夫人面不改色地转移话题,“你最近应酬变多,是不是遇到麻烦事。”
维尔福的表现令他妻子无法再欺骗自己。
“等地狱变成了天堂,我就有空多陪你。”
维尔福见妻子不悦,上前吻了下她,“我们可以回马赛度假,在海边安度余生。”
他想象着自己成为法务大臣,眼里的喜悦不像假的。
维尔福夫人装得非常感动,与丈夫相拥时,眼里只剩失望。
…………
伏脱冷在意大利的朋友被逮捕入狱时就觉察不妙,不打招呼地离开巴黎,在城门口被逮了个正着。
科朗坦的手下把他押到面前,撕掉胡子,抹掉胶水,面容疲倦的神父成了凶狠的男人。
饶是见过大风大浪的科朗坦都啧啧称奇:“这手艺。
当混混真是可惜了。”
他令手下松开了人。
伏脱冷扭着胳膊,大刺刺地拉过椅子,不当自己是阶下囚:“谁告的秘?”
“你觉得是谁告的秘?”
“我要是知道还会问你?”
伏脱冷终于有了些桀骜的样子,“别诈我的话。”
科朗坦挑了下眉:“那我诈你小情人的话,他可真是个美男子,叫……”
暴起的伏脱冷掐得科朗坦眼皮一翻,周围人手忙脚乱地拉开他。
“咳咳咳!”
科朗坦料到这手,但没聊到伏脱冷的出手如此之重,“真够狠的。”
他摸了下脖子上的掐痕,往伏脱冷的脸上揍了一拳。
“清醒了?”
他微笑地问,“能好好说话吗?”
伏脱冷吐了口血,牙齿松动:“你要我干什么?”
“说说你派卡德鲁斯刺杀博林小姐的目的。”
科朗坦问完又自顾自道,“和你之前杀害小泰伊番先生的目的一样?”
“纠正一下,我没有杀害小泰伊番先生,他是决斗死的。”
“好吧!”
科朗坦佩服这人的心理素质,更佩服他躲过报复的神奇手段:“那就聊聊你手里有多少东西。”
“我不会……”
伏脱冷瞳孔一缩。
隔着两层品质不佳的玻璃窗,他看见了卡德鲁斯那个胆小鬼。
那蠢货现伏脱冷的目光,又蹦又跳,比划着已忘得差不多的谜语手势。
伏脱冷确定这是他招募的最差的人……没有之一。
“认识他吗?”
科朗坦背对着卡德鲁斯,“调查他时现了些有趣的事。”
他借此探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