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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二人相顾无言。
“我不介意认你做教父。”
基督山伯爵抹了把脸:“言归正传。
贝尼代托以为我是他的父亲,含泪问我为什么要抛弃他。”
他按下了冒起的青筋,无力道,“我说我不是他的父亲,他不信。”
他看了眼珍妮,貌似无意道,“我拿出了1814年至1815年的海外票据,让贝尔图乔把他带走。”
“还是个孩子。”
伪造非官方性的票据不算难事。
即使是官方性的票据,人情到了,要多少有多少。
“贝尔图乔告诉了他生父是谁?”
“是的。”
基督山伯爵盯着珍妮的眼睛,想看穿她到底知道多少秘密,“这对他冲击很大。”
父亲是国王的检察官,母亲是伯爵之女。
单拎出来都是王炸,合二唯一也预示着他富贵荣华。
然而这强强联合的前缀是“婚内出轨,各有前程”
。
换位思考下,你很不对生身父母产生怨恨。
“贝尔图乔有说维尔福把疑似夭折的贝尼代托……”
《十诫》里将杀婴列为重罪。
维尔福不是好人,但对一个孩子,尤其是热恋期的私生子下手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维尔福不会亲手杀死儿子,但活埋引起的窒息而亡既避免了亲手杀婴的罪恶,也不会在东窗事后留下杀子的蛛丝马迹。
问起也能咬死说是不幸夭折。
贝尼代托出生时,唐格拉尔夫人才十八九岁。
贵族少女常年束腰,加之又是偷情的孽种,难免不会出现意外。
“说了,但他认定贝尔图乔没说实话。”
不愧是维尔福的种,以己度人,一黑到底。
“他不信维尔福以为他是夭折而遗弃了他。”
“别说是他不信,我也不信。”
基督山伯爵是在贝尼代托出生的那年入狱。
恰逢拿破仑复起,维尔福跟圣。
梅朗侯爵的女儿谈婚论嫁,父亲还为波拿巴党通风报信。
这时爆出他出轨了唐格拉尔夫人(那时还是保王党军官的妻子)的消息,圣。
梅朗侯爵能放过他,路易十八和保王党也不能放过他。
这么一想,原著里的维尔福不可能因羞愧承认自己是贝尼代托的生父,而是怕有人深究,挖出他父亲给波拿巴党通风报信的事儿。
这么一想,哪怕他猜出基督山伯爵的真实身份也不能戳穿对方。
私德有亏和立场不对的严重性岂可相提并论。
“贝尼代托说什么也要见见他的亲生父亲,贝尔图乔和维尔福有血海深仇,骂了他并将他送回教养院,然后他再次逃了。”
基督山伯爵喝了口茶,“一路逃到我这里。”
“开玩笑吧!”
生活比小说还不讲道理,“他是怎么逃到巴黎的?”
“他从教养院二次逃离后藏进放行李的车厢。”
基督山伯爵还称赞了句,“抛开对错,他的毅力
